霍凌惊呆了。“这太苛刻了！”他说。“这可能不是那个女人想要的。”他怜悯地看着那个女人。

“即使是这样，但这就是条件。”易冰说。“大多数人类都说生活是不公平的。那么，至少在死亡的时候，事情应该是公平的。”他告诉他。

霍凌抱着膝盖，飘浮在地板上。易冰则站在他身旁，倚靠着墙壁。他们看着警察对那个女人的邻居进行询问。

“我啥都没察觉。这栋公寓楼的墙壁都是隔音的。”男人说道，“你们敲我门的时候我才晓得她死了。我一直都没出过自己的房间。”他向警察解释道。

“那个混蛋……！”霍凌怒视着那个男人，咒骂起来，“他不但拿走我的食物来掩盖证据，还暗示我跟那个女人有染！而且——！”他满脸愤怒，“我喜欢 BDSM！无耻的混蛋！呜呜！！！”他咬着牙，恨不得咬那个说谎的凶手一口。“我诅咒他！诅咒！”他快速嘟囔着。

“要是那个女人的灵魂至少能说话，那我们或许就能找到关于她状况的线索。”易冰说着，无视了霍凌。“但是，她不能。所以，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把你刺死的男人。”他看着那个邻居说道。

“你能不能别老拿我的死因来刺激我？”霍凌讽刺地说，“你为啥不说‘我们的’凶手？他不是那个杀了女人的人吗？”他问道。

易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变机灵了”。“杀了你不一定意味着他也杀了那个女人。”他告诉霍凌。

霍凌皱起眉头。“他是唯一能做到的人！”他说着，指了指那个被警察邀请去进一步询问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他。所以，他杀我的唯一原因就是要让我闭嘴。”他对易冰说道。

“你可能不认识他，但他可能认识你。”易冰说，“而且，他可能对你怀有怨恨。”他补充道。

“哎呀！”霍凌翻了个白眼。“死人不会说谎。我都已经死了，所以我撒谎又能怎样呢？”他问易冰。“我说，我只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所以我才死了！”他说道。

易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终于想明白了”。霍凌被易冰的眼神激怒了，于是试图踢他。然而，他没有脚——只有膝盖。所以，他用膝盖顶他。但是，他的膝盖紧紧贴在一起，所以，他只能打易冰。但是——他是一个灵魂，所以他的拳头穿过了易冰的身体。

“该死！”他咒骂着，把手收了回来。他像在角落里种蘑菇一样生着闷气。

易冰瞥了一眼霍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打开手表，给三迪发了一条信息。

0001：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

一秒钟后，三迪回复了。

3257：你是同性恋？

要是易冰能穿过全息屏幕，他一定会把三迪拉出来揍一顿。三迪甚至又发了一封邮件，这让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3257：0001，给我异常灵魂的最新情况。不是你的浪漫故事更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