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顾璟珩逮了个正着,差点就暴露,若不是他及时得到消息,让吴佩佩出面将他从顾璟珩的手里救过来,不然他早就成了顾璟珩的盘中餐。
东易镇的官大人,是昔日西山军营的人,如今退伍在东易当主事,那可是顾家的人,那东易大牢,说是他顾家的大牢都不为过!
狗蛋要是进去了,还能活着出来?
也不知道主子看上这两个蠢货哪里了?吴家主想很久都想不通。
顾璟珩此人不可小视,若是落在他手里,少不了要被扒层皮,这两个蠢货一看就不是能守口如瓶的人。
吴家主越想越气,又踹了狗蛋几脚才稍微解点气。
胖兄弟在一旁唯唯诺诺不敢说话,吴家主看他这个样子也懒得跟他讲话,心里窝火得很。
吴佩佩坐在侧方,静静地看着她爹对这两个人发火,并未出言阻止,见吴家主气撒得差不多了才开口,“父亲接下来该做的就是准备两个粮仓和黄金百两给安阳侯府送去。”
说到这里,吴佩佩停顿了一下,“还有端王府和丞相府,也各自送上赔礼。”
吴家主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两个人。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狗蛋兄弟二人早死了千八百回了。
可怜狗蛋兄弟二人此时有苦说不出,只能痛苦地呜呜的叫着。
早在刚刚进吴家门的时候,吴佩佩就变了脸色,对他们二人一顿暴打,还喂了他们哑药,“既然不会说话,那就一辈子不要说话好了。”
狗蛋心里苦,这还不如在酒楼的时候就跟着官府一起走,真没想到这吴家水这么深,这父女俩简直是暴力狂。
他只不过是受人之托来送东西,没想到会把命搭在这里,还害了撇狗兄弟。
吴佩佩招来几人,“将他们带下去。”
那几人得令,将狗蛋两兄弟拖了下去。
此时的吴佩佩不见在酒楼时的虚弱,声音也冷得像腊月的寒风,“父亲何必为别人犯的错而生气,气坏了身子也是您遭罪。”
吴家主本就不顺,听到吴佩佩的话更是瞪眼,“你这孽女,诚心气死老子不是?!”
“我气您做什么?”
“你说你承诺什么不好,黄金千两?黄金万两我吴家都随随便便都能拿得出手,可你偏偏非得要承诺两个粮仓?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吴家主急得在房中来回踱步。
“主子前脚刚毁掉西山军营的粮仓,咱们后脚就给人家送两个两个粮仓,你是不想让我活了啊,你这个孽女!”
“粮仓是凌颜点名要的,若不承诺粮仓,她们就不会放人。”吴佩佩翻白眼,“这两个人是那人派出来,他派出来的人惹了祸,就该他自己善后。”
“话虽这么说......”
“父亲!”吴佩佩打断他的话,“黄金千两,黄金万两,你确定咱们家现在还能拿得出来?”
吴家主一顿。
“这些年,那人从咱们这里拿了多少银子走?又给咱们带来了多少利益?父亲可有细细算过?”
“咱们吴家是生意人,您从小就教导我利益往来,没有意义的事情不要做,自打五年前咱们投靠那人之后,那人只会在我们这里无尽的索取,我们给他提供数不尽的钱财,可他呢?带给我们的只有空头承诺。”
吴佩佩继续道,“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效益也不高,可他跟咱们要银子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手软过,父亲不管银子,可能不知府中情况,但母亲可清楚得很。”
“父亲有空可以多跟母亲商量商量,了解一下府中如今的情况,这万两黄金是不是还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