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里酒馆:托莱多、科顿(已死亡)。
晚市:维勒安、贝贝丝(注射休眠剂,昏迷中)。
圣灵医院:查特尔(注射休眠剂,昏迷中)、外科医生科斯塔(已死亡)、妇科医生查猜(已死亡)、科万院长。
然后在最上方的位置写下:费铎尔。
乔茜一眼看到问题所在:“费铎尔大人,如果贝贝丝是引子,陷害胸肌男和维勒安是为了牵连你,被修改记忆的人里科斯塔和查猜医生好像和你没什么关联,跟科万院长又有什么关系?”
费铎尔问托莱多:“那天你和科顿遇到的流浪汉是不是右臂缠着绷带?”
托莱多想了一会猛拍大腿:“对!当时科顿撞到了他的手臂,绷带还渗着血。”
“绷...带?”乔茜一脸疑惑。
“贝贝丝昏迷之前说的断断续续的话应该是:缠着绷带的醉汉。”
托莱多一个激灵:“你...是说,那个醉汉和我们碰到的流浪汉是一个人!他就是凶手!?”
乔茜还是不解:“可是跟费铎尔大人有......”
她突然愣住了,“是...克劳恩???”
费铎尔点点头,在居里酒馆的前面写上:
下水管道:克劳恩、费铎尔。
“这样来说,所有线索就连起来了,克劳恩骗了我,他在喀拉沼泽和那颗‘种子’产生了血鸣,‘纂改记忆’是那颗种子的能力,应该是他还不能熟练掌握的缘故,所有被他修改记忆的人都会死。”
“等等。”托莱多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克劳恩是谁?什么‘种子’?什么血鸣?”
“所有非凡者的能力都来自于‘种子’,能和种子产生共鸣联系,就叫血鸣,至于克劳恩,他是我以前的部下。”费铎尔解释。
接着鹅毛笔的笔尖依次把下水管道——圣灵医院——居里酒馆——晚市连起来。
“应该是这样——克劳恩在下水管道被我刺伤后,去了圣灵医院,科斯塔的记录我看过,当天没有做修复神经的手术,但是科万却记得克劳恩,他修改了查特尔、查猜、科斯塔的记忆,科万的记忆他不敢修改,圣灵医院的院长是大人物,会引来护卫队调查,他是有预谋的。”
“从圣灵医院出来后,他找到了托莱多和科顿,老托莱多是有头有脸的人,却没有权利,诬陷托莱多事情就会搞大。”
“然后他去晚市找到了维勒安和贝贝丝。”
“亏了五百铜蛇币!”乔茜心疼费铎尔丢下的五百铜蛇币手术费。
费铎尔接着说:“如果克劳恩在我面前撒谎,我能看出来,他甚至冒着风险修改了自己的记忆,在我用出窥视之前,他真的不认识我。”
乔茜弯弯的眉毛拧在一起,“他处心积虑是为什么?是教廷让他来把您弄进监狱?”
“不。”费铎尔摇头,“那天在喀拉沼泽,教廷的人一直在搜寻活口,他只是教廷派来试探‘种子’的,老家伙们没想到暗杀者小队里会有人能与它产生血鸣。”
托莱多沉思许久,湛蓝的眼睛闪烁‘睿智’的光芒:“你说了这么多,他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就算知道他是你口中的那个非凡者,塞勒姆的流浪者那么多,总不能一个一个看他们的手臂有没有缠着绷带吧。”
乔茜没有反驳托莱多,她认为这是他嘴里为数不多有水平的话。
“他的目的是什么,得找到他才知道。”费铎尔在‘克劳恩’三个字上画了圈。
“至于怎么找到他,他不是希望我们进塞勒姆监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