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命运?他在说些什么?
难道塔罗牌上的是个倒吊人,他就会被吊死吗?
江未轻轻扶住了额头。
一阵模糊的记忆闪过。
那是一个房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时间的概念都抹去了。
22个台子上面放着22张塔罗主牌,灯光在上面照映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难道曾经去过吗?
为什么一说到塔罗牌,我就会想起这个地方?
无论如何。
他发的卡片绝对有用,塔罗牌主牌一共22张,可在座的一共只有八个人。
只有一个人能活到最后……
难道参加游戏的总共有22个人?每一次的获胜者都会被投到下一场游戏去吗?
江未摇了摇头,在没有得到足够线索之前的妄加猜测,都会变成束缚思想的囚笼。
虽然自己内心也有些许猜想,但也随即抛之脑后。
不过一切的出发点都建立在一切的逻辑基础上。
江未也愿意以这个推论为基础,开始向下暂时进行第一次推理。
这是妥协。
既然游戏一共有三场的话,那自己现在所处的是第几场游戏呢?
众人的出场顺序是按什么排的?塔罗牌的大小吗?
江未捏住了下巴。
出行者给我们发塔罗牌绝对不会凭空发的,大概率是根据每个人的特质来发的。
会是什么呢?
大概率会是性格一类的。
毕竟如果给你发了一张月亮牌,你真不可能变成月亮。
那现在就好办了。
既然让我们自我介绍,大概率也是让我们分析这件事情。
每个人对应的塔罗牌分别是什么?
江未想清楚这点,便看似不经意的向在座的哪个人扫过。
现在解决的是一会儿自我介绍的问题。
自我介绍的时候虽然可能给自己树立一个十分正面的形象,但大多数情况往往都是催命符。
比如说的太多。
自己的名字太过特殊会被记住,自己的职业太过特殊会被记住,甚至于自己来到这里之前做的事情太过特殊也会被记住。
这样无论是在投票或是谋杀环节,往往马上都会浮现出来你这个人。
但说的太少,在众人的眼里太过神秘,也会被记住。
自己前面已经被特殊化一次了,这一次必须要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
比如一定不能第一个开口。
其他人似乎都是这么想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没有人敢开第一个口。
毕竟在高压的环境下,人们往往都只能记住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发言的人。
“妈的!你们不说,我他妈先说一会一个小时时间到了。”
5号率先开口,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老子叫郑关东。”
“你是那个打黑拳打死人的那个?”
7号悠悠的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对,就是老子,你个娘们儿再叫我连你一块儿打死。”
郑关东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看向7号。
江未摇了摇头。
看来这并不是一场天才与天才的决斗,在座的各位还是有很多庸才的。
而7号……
江未用一种凝重的目光看向她。
这完全看不出来是哪张牌,5号大概率会是一张战车或是力量牌。
“然后老子我就在沙发上面看着电视呢,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那个王八蛋我他妈是真不知道。”
郑关东又吐了一口唾沫,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行了,结束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像这种社会败类,就算给你再多时间,也不会吐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的。”
七号冷笑一声,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衬衣。
“臭婊子,你说些什么?”
郑关东猛拍桌子,然后站了起来。
7号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冷冷的说。
“我叫刘挽洁,是名记者,平时就喜欢报道一些社会败类的行迹,还有一些私人信息。”
刘挽洁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郑关东,好像在暗示着些什么?
江未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人对郑关东的恶意这么大,言语中满是嘲讽与挖苦。
郑关东不知为何,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她。
“至于处刑者给我发的什么牌,我认为我没有义务跟大家说,我也没有什么权利要求大家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下一位谁想说?”
完全就是废话,弯弯绕绕,举止繁琐,和一个贵妇一样。
说了半天就给出了两点信息,姓名与职业。
不过在其他人身份还没有明了的时候,确实是一个自保的好手段。
另一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戴着眼镜的少女站起身来,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江未注意到她的衣服乱糟糟的,甚至绑带绑到了肩膀上,浑身上下带着一种不协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