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将来出了问题,搞不好还要牵连到晚辈身上。”
接引点点头道:“直说无妨!
若是有理,贫道应下便是。”
接引这话就是在警告太乙,你别太过分。
太乙心想,这才哪到哪?
我只是先给你们把绳子套别处,免得将来出了事情,把给贫道拉下水了。
于是太乙回道:“晚辈自是不敢。
先前晚辈为三教门人,争取业位之时便讲明了规矩限制。
既然如今西方要分一个业位,那这规矩限制又该如何?
要不要守?”
准提闻言当即眼珠子一转。
守你的规矩?
要是守你的规矩,我还费尽巴拉的谋这业位干嘛?
于是,准提开口道:“我西方多是清修之辈,断不会做此等事情。
小友应是多虑了。”
太乙闻言却是盯着准提,道:“圣人这话说得!
我三教门下难道就不是清修之辈了?
你看晚辈我..”
话到此处,太乙将脑后功德金轮亮出。
接着道:“你看晚辈我,难道不算道德真修?
可晚辈依然给三教弟子,定下规矩和限制。
这么做,无非是先说断后不乱。
同时,也给他们一个警示而已。
圣人连这般要求都不想答应,莫非圣人此时便已经知道,西方弟子会...”
话到此处,太乙还“啧!啧!”两声。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接引见准提要将事情谈崩,忙接口道:“小友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太乙一听这话,当即心中大定。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要是你不这么说,贫道怎么摆脱干系?
毕竟业位是从贫道手中让出去的,真要弄出事情贫道还能落到好?
于是,太乙干脆的说道:“晚辈虽是玄门中人,却不是西方之人。
倒是不好给西方的修士立规矩。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若是西方的弟子得了业位之后乱来。
因果业力可得西方自己承担,与晚辈没有半点关系。
同时,此等扰乱地府之辈,是不能继续留在业位之上的。
另外,三教修士犯错要被惩戒,西方弟子总不能太过特殊吧?
凡事先定下规矩,后面才不会扯皮。”
被太乙直接点破心思,准提也知道,想要暗中拉太乙下水是不可能了。
原本还想着,就算你太乙功德多。
我西方大可换着人来,一人给你造点业力,总有将你功德消磨干净的时候。
而此时的元始天尊,也算看清了准提的打算。
当即开口道:“准提!
你等刚刚才应下,不得暗中算计太乙。
这才几句话的功夫,你们就要食言。
这还谈什么谈?
谈个琵琶吗?
以本座之见,你们还是回西方去吧。
地府容不下心怀不轨之辈!”
元始天尊开口,接引顿时面色一苦。
没成想被人当场拆穿,还大有没得谈的意思。
看来先天灵物是真的没法省了。
心中暗自感叹一句,接引只得开口道:“太乙小友所言有理!
西方修士若是肆意妄为,其因果业力自有他自己承担。
此事与太乙小友无关。
我西方没教他这般行事,也与我西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