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带着师爷不知去向看何处,只是派人传了消息给南宫铭。
南宫铭掐算着时间,他给花舞的那一瓶药应当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没有了药花舞必定会觉得百爪挠心急不可耐的来找他要。
陆越亭一行人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花舞露面就将他彻底抓起来。
这几日在云霓的帮助下,宁狗耳朵行踪也早到了。
花舞倒是好算计,为了不让宁狗耗费一兵一卒,用的都是金之焕带去的千金阁的人,而宁狗则被他送到了一处地方训练。
陆越亭那日碰到的那人是从军营里偷跑出来的,只是他不知他的心上人早就已经丧命。
陆越亭感慨完,藏在暗处看着前方。
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然而花舞仍旧没有露面,南宫铭来到两人约定好的地方,悠闲自得的品着茶。
师爷一瘸一拐的从暗巷中走出来,一脸菜色的朝着南宫铭招了招手,“大人,您来这边。”
南宫铭放下茶杯跟在师爷身后进了暗巷,沈越起身欲跟上去便看到师爷又出来。
“那位说了,不准有人跟去,不然就会要了小的命,小人求各位大人了,千万不要过去啊!”
师爷跪在地上苦苦求饶,沈越紧皱着眉头卖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罢了,想来南宫铭也不会受什么伤害,我们且在这里等着,半柱香之后若是还不出来我们就进去。”
陆越亭虽是这样说,但心中的担忧却丝毫不比沈越少半分。
南宫铭没有丝毫慌乱,他知晓花舞现在的身体已经不能奈他何,便放心的跟了上去。
暗巷内阴森清冷,前后空无一人。
南宫铭行至中途停将下来看着身后。
“不用看了,没人跟上来。”
“药呢,药在哪儿,把药给我。”
几日不见,此刻的花舞形同枯槁,看着愈发憔悴了不少。朝南宫铭扑过来,嘴里不住的喊着药。
南宫铭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到了地上。
“你平日里不是惯会趾高气扬,怎的现在却如同一条丧家之犬一般,以往的能耐哪里去了。”
花舞也没想到自己的身子会如此差,可比起这来,百爪挠心的感觉更让他痛苦。
挪到南宫铭脚边,花舞也顾不得什么,拽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
“我知道错了,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求求你把药给我,只要给我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南宫铭嗤笑一声,看着花舞此刻跪在他脚下求饶的场景脑海中就不由得回忆起山庄里那上百条的人命。
他的爹爹娘亲是否也这样求饶过,但最后还是被他残忍杀害,那么多条无辜人命岂是一句错了就能还的清的。
怨恨自他眸中一闪而过,他将地上的鞭子拾起,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半晌。
“这个是我父亲赠与你的东西,可你却用他取了他的性命,你用它用的可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