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没把解药给炸掉啊。”顾问笑着撑起身体,插入沙耶香的卡片合上,把下半身的损伤修复:“其实还想试试看丢了手雷后来不来得及变成小黑开莲花盾的,不过感觉你最后会选择冲过来,应该来不及换卡吧。差点忘了,现在升级后已经能变成全身防御的盾娘了,感觉正好是克制你的类型呢。”顾问拿出两张卡,先把晓美焰的卡插入后往地上丢了五六枚手雷,然后拉开腰带一手取出卡片一手塞入梅普露的卡合上,在一片爆炸中像一座堡垒一样坦然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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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睁开眼睛,是熟悉的天花板。“嘶……”他反弓起身体,枪伤还存在着,上衣很快被鲜血浸湿。
还好爸妈已经出门了。要打120吗……怎么受的枪伤不好解释。感觉还没到会危急生命的程度,他打电话给疫医和库铂,让他们三个赶紧过来。
“看,这是枪伤,你们可以相信我了吧?在这里受到枪伤是多稀罕的一件事你们应该知道吧,我们已经被重置过了,因为我是使徒所以才保留了受伤的痕迹。”使徒拉起上衣展示着自己的伤口。
“赶紧去医院啊!你这伤会出人命的吧?”疫医被使徒身上的枪伤吓到,赶紧去拿电话。
“别急……我现在不敢动,一动就痛。”使徒说道,“我过去后医生问我怎么被枪打的我怎么说?这解释不清吧?”
骨先森思考了两秒:“也许你可以说你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刚下的飞机就送这来了。”
“?”使徒没听懂,“可我没有留学记录啊?”
“没事,先去医院吧,借口什么的我们之后再想办法。”骨先森说道,“可别平行世界那些人还没过来你被伤口感染弄死了。”
“等等等等,我有个想法。”使徒喘着气思考了一会,“我们可以试试我梦里那个方法,既然我当时在现实里也和梦里一样没变无名之兽就拥有强大的力量,那应该现实里我也能做到吧?那我也许就能清醒地使用无名之兽的自愈能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