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敏说道:“不会吧?”
林建业叹了口气,说道:“会不会,时间会证明。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何芳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一会后说道:“不管他们了,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
林建业忍不住抱起何芳敏说道:“我们应该深入交流一下。”
在林建业怀里的何芳敏娇羞地问道:“咋深入?”
林建业嘿嘿笑道:“当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何芳敏轻轻拍了一下林建业说道:“讨厌,现在越来越坏了。”
夜晚的星光撒下,让白日的闷热在夜晚不留下一丝痕迹。只有清冷在夜空下飘动。
在进入将军屯的路上,一行五人行走在这泥土路上。
“哥,你说从这进山行吗?别让人发现了。”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说道。
“放心吧,你不了解这地,早先年我还在林场干过几天,知道这地,顺着这条岔,往前叫鬼哭崖。那地方别说这屯子的人不会去,方圆几十里的人都知道那鬼地方,没人会去,咱们在鬼哭崖先藏一段时间,到风声小点咱们再出去。”说完拍了拍腰间绑着的一条布带说道:“有了这些,还怕没好日子过。”
可当这些人走出去一里多地就让一道大门给挡住了。
那为首的骂道:“哪个混蛋干的,给整个门做什么。”
另有人问道:“哥咋弄?翻过去?”
有一人借着月光看清了门那边,有栋房子的影子,连忙说道:“哥,怕是不行,有人在这建了房子。”
为首的人骂骂咧咧几句后说道:“走,咱们从这绕过屯子,进山。”
五人很快就消失在月色之中,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
第二天一早,林建业还是神清气爽,倒底是被豹鞕改造过的男人,那确实是不一样,而何芳敏却慵懒地躺在床上。
林建业今天要去林建国打些野味,用来招待客人,两天后就是林建国住新房的日子。
林建业吃过早饭,骑着马,带着狗往山上而去。
路过冯力力家时还和冯家人打过招呼才离开,林建业一路前行,到了上尉坟时听到枪声。
林建业没在意,换了方向走,他不想和别人遇上。
在过了一道山梁,林建业打中一只狍子,林建业走到近前,准备开膛放血。
狗子忽然狂叫起来,林建业知道这是来人了。他快速开膛放血,然后把狍子装进麻袋,放在了马背上绑好?
这时几道身影出现在了林建业的视野里。
当看到这几人时,林建业瞳孔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等几人走近,林建业翻身上马,拍马就走。
“大哥,那人要跑。”那几人中有人说道。
“想跑,没门。”那为首男人端枪就打。
“砰”林建业的手臂被炸起一朵血花,钻心的痛让他的感观暂时全被疼痛占领。
林建业忍住痛,用力一拍马屁股,马一下窜出去,消失在林中。
“他马的,还是让这龟孙跑了。”为首那人气愤不已。
林建业跑出去几百米,狗子在林建业受伤时被他叫回来。
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林建业下马看了一下伤口,还好只是比擦伤严重一点。
林建业把身上的包打开,取出一个瓶子,倒了些在伤口上。闻着像火药,样子也像火药,但这是虎骨烧成粉,这是世上最好的刀伤药。
林建业找出一副备用的绑腿,把伤口绑好,把几条狗用绳子绑在树上,只带着白龙又往回走。
林建业可不是吃亏的主,想让他吃这个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刚才的遭遇让他想起一事,上辈子就是这个时间段,刘老楞也是差点死在这山里。
难道是这辈子刘老楞不在,命运之轮转到了自己。这是上天注定的?林建业可不管那么多,上辈子这些人也不知道抓没抓到,受到信息的限制,林建业是没听说这后来咋样了。
但今天,这几人就得留在这了。
林建业慢慢摸了回去,白龙发出低吼,他看到那伙人。让他惊讶的是那几个中有一人正挑他丢掉的灯笼挂,快速地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林建业心中想到:难道这几人是逃犯?
林建业快速地从山梁上绕道追了上去,在一处山垭口处,停了下来,这伙人显然不了解这的山形地貌,不然不会绕着走。
没过多久,白龙发了低吼提醒林建业。果然没过多久五人便出现了。
“找个地方生个火,搞点吃的。”领头的人说道。
话刚落,“砰”一声枪响。让那领头的直挺挺地往后倒,鲜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溅了后面跟着的人一身,那人吓得一声惊叫。
可还没喊完,“砰”的枪响让那人步了领头人的后尘。
其他三人忙躲到了石头或大树后面,一人对林建业喊道:“对面的兄弟,我们没有仇怨,你放我们一马吧。”
林建业回道:“刚他妈用枪打老子,现在说没仇怨,你们记性可真差啊。”
剩下的三人一听,吓了一跳,刚刚以为人家跑了,谁知道人家杀了个回马枪。
那边人喊道:“兄弟,刚刚打你的人已经死了,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林建业已经绕了过去,没用多久就看到了三人藏身的地方。对着石头后面的两人连开两枪,无一幸免,二人齐齐倒地。
大树后的那人早就吓尿了,瘫坐在地。林建业不可能放过,对着那人就是一枪。
在休息一会后,林建业从林子里走到这些尸体身边。他一个个全搜了一遍,让他惊喜的是这帮人身上都带着黄金,而且数量惊人。
林建业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证件,一个是黄金部队的,一个是黄金保管员,其他三人都是运输队的。这样看来是团伙作案,这让林建业有些意外。
黄金部队在建国后就有了,是专业找寻黄金矿脉的。到后世也是如此,一直都在大彊南北活动。
林建业看到这些人的尸体,决定找个山洞之类的埋了。在周边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了一个黑瞎子住过的石仓子,林建业把尸体丢进去后,他们的枪也一块丟进去.又找来干树枝,丢进洞里,一把火给点了。之后用石头把洞口堵上,又用土盖好拍实。
然后又找来松脂,松脂又叫松香,把那些溅在石头的血和脑浆用松脂点着烧了。
地上的血林建业也用火给烧了。最后林建业拿着那些搜来的黄金,回到拴马的位置.林建业又驱马赶着一个野猪群,把野猪赶到死了人周围跑了好几圈后,全部给放倒在这。
林建业这么做是用血腥味和野猪的乱跑破坏现场。然后把野猪的尸体留下是为了用腐烂的气味引来食肉生物,这样短时间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死了人。
时间稍长点,就不会查得到他的头上。
林建业回去的路上打到一头马鹿,把肉放在马背上,牵着马回了家。
林建业拖到天黑才回家,把肉卸下后,就到后面去关马,没人发现他伤了手臂。
然后他又把搜来的黄金放进了藏宝密室里。在大家还在收拾肉时,林建业回到房间,拿了衣服去泡澡了。
林建业连何芳敏都没说今天的事,一家人吃过饭,便各自回屋听广播去了。
原本对广播不感兴趣的林建业听到一则新闻,黄金被盗,作案人员共有五名。杀害两人共盗走十七公斤重的黄金,盗走五六半两支。
这个案子发生在五天前,林建业不担心公安会找来,就现在的行侦能力那够呛的。当时这个案件震动一时,后来却不了了之。这一世这群人碰到自己就只能算他们倒霉了。
林建业想到这些,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了,反正这帮人被抓也是死,现在自己把他们弄死了,那黄金当然也就是自己的了。
想想十七公斤重的黄金,林建业就有点睡不着,现在黄金的价格不高,但到了90年代就水涨船高了。
现在先放着吧,想到这时。何芳敏往他身上拱了拱,迷迷糊糊地说道:“川子,你咋还没睡啊?”
林建业拍了拍何芳敏,说道:“睡吧,我也睡了。”
第二天,林建业起来,天空中白云朵朵,蓝天上一行大雁飞过。
“媳妇,今年可是个好年景呢。”林建业对在那摘菜的何芳敏说道。
“嗯!是呢,小妈带我去咱家的玉米地了,棒子都老大个呢,还有你种的小米,那穗都比我手掌还长呢。”何芳敏说道。
一旁在编筐的赵丽说道:“三儿,咱家冬天应该不用买粮了,你大哥在那边河套还种了一些黄豆,长得也不错,过些天就能收了。”
另一边在打理柳条的肖艳也说道:“大哥种的豆子真的是不错,三儿种的小米长得也可好了。”
这样的话却惹来了赵丽和何芳敏的夸奖,直夸她会说话,三人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一旁的王素娥和肖岚看着这些很是高兴,两人高兴地聊着。
林建业问道:“大嫂,你不准备进新屋的东西,编筐干嘛啊?”
赵丽笑道:“我这不是在准备吗,这筐是明天用来挑东西的,寓言着金银满筐。”
林建业哑然失笑道:“这个寓意好,我大哥呢?”
赵丽说道:“你大哥上市里买东西去了,连爸也一块去了,还有庭瑞。”
林建业点点头,又问道:“昨天我带回来的肉都给冰上没?”
何芳敏嘟着嘴说道:“就你最啰嗦,昨天就给冰上了,你快去吃饭吧,懒虫。”
林建业尴尬的笑了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