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很久,整齐摆放的柴草堆忽然被推倒,男人低头闻了闻身前包扎伤口的白布,似乎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一双狭长的冷漠变得幽深起来,性感的唇角缓缓勾起,男人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邪魅和兴味
当铺早就关门了,指环暂时处理不,白谨言只好拿红绳将指环缠满,然后挂在了脖子上。
等白谨言买完夜宵,跑回租住的平房,已经马上半夜十二点了。
刚打开出租屋的门,一个酒瓶子就飞了出来,打在门框上,溅了一地玻璃渣。
“叫你买个饭,这么久!死哪儿去了?”
白谨言熟练的一躲,将餐盒放在了餐桌上。
“不是给你买麻辣烫去了?撒什么酒疯?”
“敢顶嘴了!”
沙发里穿着睡衣,头发杂乱的中年女人,一身的酒气。
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又跌坐回了沙发。
“小兔崽子,跑什么跑?翅膀硬了是吧?”
破旧的房间门,隔绝了白秀英依然清晰的骂声。
“你多长时间没向家里交钱了!养着你就是个赔本买卖,看我不把你卖了!”
“卖卖卖啊!有本事就把我卖了,看谁给你还赌债!”
“你个小兔崽子!”
一个啤酒瓶又在房门上炸裂。
白谨言翻了个白眼,已经习以为常。
在严老鬼那里不去偷,根本就拿不到份子钱。
为堵上白秀英这个无底洞,她白天还要到餐厅端盘子。
刚才又倒霉的遇上那么一尊瘟神,整个人早就累瘫了。
白谨言一头栽倒在床上,小脚把薄被勾到身上,便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隐约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