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山摇了摇头:“不会的,凭我苏山的眼睛,过目不忘。二十里地看蚊子,都能分出公母来,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一计不成,苏山又生一计,对这些士兵说:“好呀,竟然会易容术是不是?那好,反正你的身上已经中了我的毒刀,你们就全部扒下衣服,露出上身,我要验身。”
此话一出,叶枫又吃了两惊,一惊是刀上有毒,看来我已中招,不知什么时候,毒素就会发作。二是验身,自己身上已经中刀,岂能验不出来。
这些士兵接到命令,只能扒下衣服,露出一丝不挂的上身,等待着长官验伤。
到了此时,叶枫也没有什么办法,一是运用气功,使身上的血流缓慢,避免毒液进入心脏太快。二是又得使用易容术了,不过这回易容术不是用在脸上,而是用在自己右胸的伤口上。
火把慢慢地照过,苏山在仔细地检查着每个人的身体。当然有些士兵身上有伤,不过早已是旧伤,落下的疤痕。
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这三十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是新伤。苏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检查了一遍,还有没有新伤的士兵。
苏山的眉头越皱越紧:“真是奇了怪了,活见鬼,明明是那个闯阵的士兵跑进了这个帐篷,就算会易容术,不信也能把伤口变没。叶虫没有这样的本事呀,是不是叶枫来了?”
慕容臧却有些不信:“不可能吧,叶枫多大年纪了,腿脚早已不利索,怎能以身涉险,闯进这样的险阵?”
苏山却摇了摇头:“人和人不一样,听说那个叶枫本事大得很。一百多岁了,腿脚比年轻人还利索,况且耳不聋,眼不花,会很多的变化。”
慕容臧再问苏山:“苏先生,到了此时,我们应该怎么办。”
苏山眼珠子转了转,凶狠地对慕容臧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不作,二不休,干脆……”说着,在慕容臧的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
要不怎么说,二个坏人狼狈为奸,为一丘之貉呢?慕容臧听了苏山的话,阴森森地一笑,然后对着传令官大吼一声:“来人,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拉出去砍了。”
立刻上来无数的燕兵,两个人抓一个人,很快就把这三十个人全部扭起膀子,控制起来。
这些人大喊冤枉。“凭什么杀我们?犯了什么罪?”“有功则赏,有罪则罚,稀里糊涂死了,不明白呀!”“请大帅说个清楚,为什么杀我们?不服啊”
苏山阴险地说道:“为什么要杀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有个敌人正混在你们中间,他又隐藏得极深。没有办法,宁愿错杀三十,而不能放过一人。你们要是觉得有什么冤屈,就到阴间找他算账去吧!”
这些人一听,才知道为什么会被错杀,于是一个个冤气就来了。“我说这位二哥呀,好汉做事好汉当,为什么要连累我们。”“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我死了不要紧,可怜孩子要被饿死,老人没人管也要困死。”“他妈的,这样做太缺德,手拍良心想一想,你也活不了,何必连累这么些人,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