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被精心设计过的。）

灵能的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最好证明——这个世界的荒诞与真实。

长达近三个小时的叙述，李坤泽终于明白了所谓的“真实的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情绪也逐步恢复平缓，李坤泽是一个死双鱼座，死双鱼座的好处在于情绪波动来的快，去的也快。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嘛？”高子皓望着李坤泽平静地说道。

“你约我去酒吧一开始没有想着拿枪崩自己头吧？”

高子皓点头，“我能肯定你是‘神选者’，但我几乎感受不到‘神授’在你身上的作用。所以我要试一试，‘神选者’之间会有排斥，昨天领域确实被排斥了。”

“那为什么要去酒吧呢？那里那么乱不适合说这事吧？”

“进入镜界的前提是要有强烈的欲望。权力是滋生欲望最快的途径，而男人通过女人感受权力。根据我们的了解，这对你来说作用应当会更加明显。”

“毕竟我是个屌丝？”

“对。”

“那我的华爷爷和这个事有没有关系？”

“没有，事实上和这事有关的，只有你自己。我们只是通过信息，根据你的履历、习惯、爱好设计出一个最终你最大可能性能接受的方案。”高子皓又补充道，“另外，6273只是个程序，做不到像小说中的诺玛那般。灵能也一样，它也不像言灵，灵能是无法被定义、无法被理解的。之所以用时间线和‘重塑’来解释，是方便你理解，但是事实上任何人任何方式都没办法解释它。”

“那如果我没有加入你们会怎么样？你说我会死，是指这个嘛？你们会杀了我？或者就像是银行的借贷部门，你们不会动手，你们的同事会来杀了我？”

高子皓摇头，“建木研究所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杀你，所有的‘神选者’都是建木的固有资产，这点你可以放心。但你确实会被‘抹掉’，比起“死”，这个定义更加准确。”

“抹掉？”

“是的，没有加入建木的‘神选者’是没有办法觉醒灵能的，而没觉醒灵能的‘神选者’是一定会被‘抹掉’的，会彻底消失！就像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没有任何人任何记录能够知道你的存在。建木研究所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将某个人的重要信息保存一段时间，但目前来说，保存时间最长的也就只有十年，十年之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你的存在，哪怕是建木也只能通过那些出现在保密室的空白档案知道有些人被我们遗忘了。所以你不要报以幻想，你的父母也不会记得的，时间线会被自动修复。”

“那找到‘失落之地’一切就会改变吗？”

高子皓苦笑着摇头，“上面是这么和我们说的，但真实情况谁也不知道，我们能知道的是觉醒灵能的‘神选者’也是会消失的，每用一次灵能，我们就会离‘死亡’更近一些。”

“啊？”李坤泽的眉头又皱成了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