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岳山大声喊道,给沈易使了个眼色。
沈易这才意识到弄得动静太大了,看着脚下成片碎裂的琉璃瓦,他面露难色,一跃而下站在空闻大师身前:“大师!打扰了!”
“无妨!”
沈易带着岳山走出人群,快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而空闻大师却望着沈易离开的方向,说道:“因果已结,不入阿鼻!”
“净尘!”
“弟子在!”一位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沙弥来到空闻身前躬身行礼。
看着眼前的弟子空闻大师一脸慈悲,他平静的说道:“你现在就下山而去,我不叫你不得回山!”
净尘一脸疑惑,问道:“弟子不解,下山为何?”
“你无需知晓,只需记住,如若寺院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回来。”话闭,空闻大师转身离开。
净尘心里虽然不解,可他还是照做了,回到僧房收拾行李后便下了山,在山脚处回头望,看着庄严肃穆的永安禅寺,他的目光满是不舍。
此时的空闻大师站在大殿前的广场上,眺望山下的净尘,“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此时,沈易与岳山再次回到城市郊野处的烂尾楼。阳光透着楼体的框架洒在他的脚下,那把劫剑漂浮在他身前,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岳山问道:“老大,我们该咋去救白舒?”
沈易微微皱眉,抚摸着身前的劫剑,说道:“王彪实力强大,功法诡异,但如今的我,并不惧他。”
它看着眼前漂浮的劫剑,脑中回想起师父曾让他死记硬背的驭剑术,他试着驾驭眼前的劫剑,结果比想象的容易得多。
只见沈易单手掐诀后,劫剑剑身上的鳞片瞬间脱落,并浮于空中。它试着挥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那浮于空中的鳞片便如臂使指一般顺着手势画了一个圆。
一旁的岳山睁大眼睛的看着这一切。
“老大,你是剑仙!太神奇了。”
“这只是劫剑的第一形态,化鳞劫态,剑身鳞片脱落如臂指使。除此之外还有第二形态化剑劫态、第三形态化龙劫态。现在的我以三境修为只能驾驭第一形态,但也足够对付王彪了。”沈易娓娓道来。
岳山有些听不懂,此时的他很好奇,“为什么叫劫剑?”
“对敌时,劫剑一出,在劫难逃。”
“胖子,我们走。”
......
另一边!
正在筹备婚礼的王彪,正在一处豪华的庄园内看着眼前的婚礼现场,现场布置的美轮美奂,鲜花簇拥,地面上的红毯一直延伸在二楼的楼梯上,就像是在等待着他成为最瞩目的那一个,王彪的嘴角不禁露出笑容。
大堂处的宾客们都身穿华丽的服饰,彼此间觥筹交错不断攀谈,只为了不让气氛太过安静,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时不时的总会一脸严肃的看着王彪的方向。
而他们的一切举动都被王彪看在眼里,他发出一股冷笑,“过了今晚,你们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
此时,王彪手中的红酒杯突然出现一段裂痕,那裂痕顺着杯口不断蔓延而下,“卡擦”一声碎裂一地,声音虽小却也让身在大堂中的所有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此时王彪的心神一震恍惚,他知道酒杯碎裂不是一个好兆头,感觉将有大事发生。不过这种感觉却一晃而过,他也并没有在意,因为他相信整个京哈市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哼!沈易,你若敢来,我定要你有来无回。”
二楼的一处卧室内,白舒端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如此迷人,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
这个时候,沈易穿着一身西装,带着岳山来到庄园的门口,他望着庄园内的灯光,耳边传来人群吵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