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张真,前来向皇后问安。”
原本今天的祭祀仪式相当成功,宣皇后收获了百姓们的欢呼和赞誉,她为此满心欢喜,然而好景不长,正当她有些得意忘形之际,却突然遭到行刺,这无异于是给了她当头棒喝。
“张真,你胆敢把本宫往骡车上塞,你当我是牲口吗?”
宣皇后冲着张真怒目而视。
张真的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之色,而是一本正经地说:“至少皇后现在还活着。”
“你以为我不敢治你一个守卫不利的罪名,将你处斩吗?”
面对宣皇后的威胁,张真淡然地回答道:“微臣不怕,倘若微臣惧怕的话,那么岂不是说明皇后在臣的心中,是一个是非不分,头脑糊涂的疯癫女人吗?
显然皇后能明辨是非,知晓事急从权的道理,因此臣没什么可担心的。”
“哼,好个巧舌如簧的状元郎!
本宫知道你救驾有功,我们云阳秦氏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现在准许你向本宫提一个条件,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宣皇后话锋一转,还是要彰显她雍容大度的风范,还有便是云阳秦氏的家风。
不过张真说的的确没错,她堂堂皇后哪好意思因这件事怪罪自己的救命恩人,要点脸吗?
而且事情起因还不是因为她不听劝告,这才惹来了刺客行刺。
张真也不客气,直接告诉宣皇后说:“刑部死牢中关着一个我的人,他蒙受了不白之冤,希望皇后可以放他一条生路,除此之外微臣别无他求。”
“好,本宫答应你。”
“另外,今天这件事必须彻查到底,任何一个跟行刺有所瓜葛的贼子,本宫都不能容忍他们逍遥法外,听懂了吗?”
“那是自然。”
离开皇后营帐,范山、徐晃两人前来禀报。
“公子,这三名刺客确认都是庆族人,行刺皇后的柴刀是来参加祈丰节的一名樵夫丢失的,但经查明和樵夫没有直接关系,他是无辜的。”
范山说道。
“这三个庆族人理应是漏网之鱼,日前大理寺抓捕庆族人时,他们多半是逃脱了。
我带兄弟们进行了盘查,目前没有任何线索证明现场还有其他刺客在逃,另外我们也加强了周围的警戒,确保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祈丰节的活动还要继续吗?”
徐晃向张真请示。
“嗯,我相信你们的能力,既然行刺已经失败,皇后也会马上返回宫中,再来一次就没什么意义了,活动照旧,要注意皇后遇刺的消息不得传扬出去。”
“是,公子!”
范山、徐晃两人领命而去,张真心中却越来越疑窦丛生。
他最感到不解的问题,就是庆族人大批潜入凤鸣城,还不惜冒险行刺皇后,这样做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