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老哥,我敬你一杯。”何为年岔开话题,主动提了一杯,“这次我来夕阳镇多有麻烦老哥的地方,惭愧惭愧。”
“何公子哪里话,事没办成,你说这话是打老哥脸呢。”
两人推杯换盏,一时屋内气氛活络不少,正当时屋外有客踏雪来。
等张大嘴听说何屠夫带着他亲家与何为年有要事相商时都,愣了会儿后,才将三人迎进屋来。
何为年此时喝得有些高了,白乎乎的脸庞挂上两朵红晕,当听完面前村妇要与她做生意后,不敢置信的嘿嘿傻笑起来。
什么世道,现在就连一个村妇都要来戏弄自己吗?
酒劲将多日内心酸楚放大,不知不觉呜呜哭了起来。
“娘,这,这怎么办啊?”
一个大老爷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的模样,弄得几人都不知所措。
眼睛瞪得溜圆的赵仲厚结结巴巴,看向老娘。
田雯看向张大嘴,“张大哥,你们先前唠了啥,能否说一说。”
那也没聊啥见不得人的,张大嘴见田雯虽是妇人,却很是淡定,口齿清晰的复述了一遍唠嗑内容。
只见田雯听完后,步履稳健地上前拿起桌上酒壶,在几人惊诧目光中,她将满满一壶酒全浇到何为年头上。
“何公子,你大祸临头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