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玉米芯还能制糖,简直是一本万利啊。
田雯眼睛一亮主动给提一杯,“亲家,苞米棒能酿酒不?”
她是想打听一下这个世界,有没有出现拿苞米棒酿酒的技术。
苞米棒?何屠夫动作一顿,这聊的挺开心,提苞米棒做啥?
酿酒?那玩意不是当柴火烧的吗?
他满脑子问号,嘴开始往外秃噜,“我这前脚刚来一个收猪毛的,亲家你这后脚就要拿苞米棒酿酒。”他嘶了一口凉气,很困惑。
今个儿的新知识点有点多,何屠夫有些迷糊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但凡是跟钱沾边的事,田雯都有兴趣。
她双手一拍,这个买卖我怎么没想到,猪毛做牙刷啊。
这里还没有牙刷,刷牙都是用树藤捻开丝,沾着草木灰清洁口腔。
“做刷子,不行,这是个精细活,需要的人工多,还是个新行当,前期培养客户群体和消费习惯都需要一定时间,回笼资金也就慢了......那就收猪毛,做材料供应商。”
此时,何屠夫和赵仲厚就见田雯眼珠子直转悠,一会困惑一会释然,嘴里也不知在嘀嘀咕咕啥,反正瞅着挺神叨的。
啪!
田雯拍炕桌的动静,给俩人吓一咕噜,又咋了?
何屠夫有点害怕,他咽了口唾沫,亲家直勾勾盯着我看做啥,渗人。
捋清思路的田雯开口问道:“亲家,你知道那两人去哪了不?”
只要能挣钱,她是啥来钱的道道都想试一试。
眼下这就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