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士微微皱眉。

“奇怪，林悦虽然言行古怪，甚至称的上奇葩，但是其成长表现跟能力者是契合的，怎么会一点进步都没有。”

要知道，林悦跟冬人鹏等人都是第一批次的学员。而其他人要么已经觉醒，要么精神强度卡在二级极限。

“难道是心气太高？”

既没有觉醒能力，精神强度又止步不前……

半个小时后，“不错，第一批次的学员，精神强度都有所提升。”看着显示屏上的最新数据，刘博士瞅了眼后排。

林悦不屑的撇撇嘴，不以为然的嚼着槟榔。

“待我登顶最强，把你们全部收做坐骑。”

“别吹了，我胃疼。”封木靠在座椅上念道：“好好做我的跟班，黑夜之下可得庇护，赐你圣道光辉护佑心神。”

“哼。”

林悦冷哼一声。

“看来你和他们一样，都不过大海蜉蝣，枷锁于世，真正的强者意比钢尖，只懂得一往无前，何需追逐虚妄。”

……

枯燥的等了三个小时，封木终于听到了自己名字，他睁开眼，光幕上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有了精神强度。

“纵有万般不如人，”

“但精神强度……”

他拳头紧握，松开。

“平心静气，放下执念。”

擦肩而过时，刘博士突然转头对他说道。

“隔夜哥，缔造传说，给咱们新人长长脸。”

有新人发声，为他打气。

“太难……”

第一批学员纷纷摇头。

“能力者不代表精神强度。”

“冬人鹏和桑花在加入训练基地前就已觉醒，那时精神强度达到二级六星，七星，可还是用了两个月才突破。”

“依我看，第一次试炼能达到二级中等就不错了。”

刘博士目光深邃，同样望着封木离开的方向。

“会破四级吗……”

走进狭长的银白通道，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封木再次来到虚拟训练室，周围一圈复杂的精密仪器已经启动，各种信号灯没规律的跳动闪烁。

他平躺到单面床上，工作人员给他戴好全裹式头盔，随后压低脚步声离开。

“再回首吗……”

他心里呢喃。

嗡！

约莫两秒后，一道红线在封木眼中迅速放大。

他感到大脑微微阵痛，脑海中传来一阵抽离感。

“这里……是哪？”

他漂浮在虚无之中，脚下是一汪深邃平静的大海。

这片海无限大，凭着多年纵横网文的经验，和潜意识里若隐若现的联系，他立刻判断出这就是传说中的意识空间，而这片大海自然是意识海。

“这么大？”

“难道我真是气运之子？”

“不，不能这么想。”

“装逼遭雷劈，人狂没好事。”

“没有瀑布，没有龙门，也没有红装仙女……”

“连意识海都不是固态。”

“这也叫意识空间？”

“拿这个考验穿越者？”

遥远处，层层迷雾翻滚，暗灰色气流飘动。

“意识无法探足，看来这就是意识海的边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