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娇再想要去部队,就进不去了。
部队也不可能让一个小兵整天出去见亲人的,这不合规矩。
有几个人对楚向北的姐姐有意思,才接触楚娇娇一次,回来就被人告诫了。
楚向北的姐姐有脏病,被离婚,现在一脑子复仇的念头,已经到了随意冲回家见人就咬的方式感染了亲妈,让亲妈成功的自杀了。
听了这话,有哪个不害怕的。
楚向北本来清汤寡水的生活现在变得烟尘四起。
甚至本来和他关系还行的一些人都不愿意靠近他了。
亲姐得这脏病,会传染,谁知道他有没有。
楚向北自己不愿意再出来见楚娇娇了,楚娇娇还真没有办法冲进军营里见一个人。
楚娇娇只好再回去了,她很难受,也很憎恨楚向北。
她都这么远的来见他了,他居然都不敢为了她犯一点错,出军营。
哪怕楚向北最后被退伍,那也是姐弟两个可以一起生活,也不是坏事啊。
在旅途中,也有对她见色起意的男人,以前楚娇娇会害怕这些男人,会觉得这些男人配不上她,但现在,谁、都、比、她、干、净!
楚娇娇现在好像也放开了,很享受这种被男人奉承的生活,但这些男人很快都会被告诫。
主要是跟踪的人曾经是军人,正义感和责任感是超过一般人的。
这些混蛋被传染上是小事,但他们害怕这些人回去一个传染两个,一家子无辜的妻儿老小都感染上脏病,多么的作孽!
楚娇娇四天五夜的火车跟花蝴蝶似的,今天招惹这个,明天招惹那个男人,一批一批的男人往上涌。
最后一个男人,被告诫了也没有收手。
两个跟踪的人都觉得他要不就找死,要不他也有病。
算了,尊重,祝福。
楚娇娇也发现了,毕竟在火车这么挤的地方,这两个男人经常会靠近那些喜欢上自己的男人,只要这两个男人靠近一次,那些人就会不战而退,她讨厌死这两个人了。
她知道那个人不怀好意,但是她也没有什么好失去了的。
她需要找到一个人男人爱她,照顾她的需求,捧着她做公主。
她假装上厕所,直接告诉列车员有人盯着他,两个列车员缠着喜宴两人的时候,她就跟着那个男人跑了。
喜宴的两个人被列车员放了的时候,列车都开了,他们两个丢脸丢到了家。
只能打电话回去报陈有粮。
“算了,你们回来吧。”
陈有粮考虑了一下,那人知道楚娇娇有病还愿意和她来往,一就是他自己也有病,所以不怕楚娇娇有病。
但,这种可能性不高,因为两个人后来观察过,他不像是有病,至少不在发病期。
而且有病的男人也不一定愿意再接受一个有病的女人。
有脏病的人会知道,这世界观上脏病很多种,交叉感染更麻烦。
所以,只有一个答案,就是那人是拐子。
至于拐到哪里。
愿意买卖妇女的哪有好人,让他们得病也是楚娇娇废物利用,为民除害了。
不管了,楚娇娇有这志愿,尊重,祝福!
楚娇娇一觉醒了,夜色很黑,远远的只有一个油灯在闪烁。
有一个掉了牙的黑皮老头正在她身上运动着,旁边还有三五个围观者。
她尖叫起来:“放开我,我有病!”
“哪个女人来的时候不说有病,有病我给你治一治就好了,我们是男人,男人的阳气治一切阴病!”
大家都开心地笑起来了。
村子里全是节目的气氛,欢乐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