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泰和满脸通红,别人喊他小老师都没什么,只有爹娘和执安姐姐喊出来,有种怪怪的感觉,就怪……怪不好意思的。
玉清看着他,猝不及防的问,“泰和,你想玩枪吗?”
闻言,赵泰和愣了愣,“枪?木枪吗?木枪我有一把。”
玉清不置可否笑了笑,“我见过你雕的木枪,很逼真。”
“嘿嘿,去年爹受了伤被送回来时,送他的几个人中,有一个人很警惕,手里还拿着枪,那个时候我就记住了枪的样子。”
“我说的就是那种枪,真正能用的枪。”
“啊?”赵泰和傻眼了,“真枪?怎么玩?”
他们哪来的真枪?
玉清抿唇一笑,“自己设计手枪,然后将它生产出来玩,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意思。”赵泰和下意识的回答。
“既然这样,那就说定了,以后你设计并生产出来的第一把枪,一定要送给我。”
说罢,玉清端起小竹篓,溜溜达达的走了,丝毫没有坑小孩的羞愧感。
待赵泰和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窗台外边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设计枪?枪要怎么设计?”
赵泰和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半下午,吊脚楼的孩子们陆续来到木楼,因为玉清在家,小老师赵泰和便乖乖的坐在下边,认真的听着舵公小学唯一一个正经老师上课。
大人们是在傍晚的时候来的,玉清专门为他们开设了个识字班,目的只有一个,教他们认字,很多时候,老师就是他们的孩子。
在孩子们面前,大人们也暗暗较劲了起来,因此识字的效率还不错。
夜深,青草山那边大约是得到了消息,刘半山和牛在野披着夜色来到木楼。
三人商议了很久,下半夜时,刘半山和牛在野面容恍惚的离开。
夜色平静,涪州格局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