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进去吧。”
丰和瞟了一眼两个小孩,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进去看看,毕竟,他也不是很差钱吧,更何况,面子比钱更重要。
走到那老板的身前,甩出了两枚碎银子,等着这大叔给的通行票。
可是,今天这个老板有些与众不同,或者说是一反常态,没有见钱眼开,没有喜颜悦色,而是冷冷地问道,“有邀请函吗?”
“邀请函?”
“没有邀请函,是买不了票的。”
这大叔瞄了他们一眼,就知道面前这几人没有,便又靠着藤椅,躺了下去。
“买票,还要邀请函?”
“今天呀,在里面演出的可是人人皆知的头角,没有邀请函,你还真看不了人家的戏。哪像你们,给钱就能进。”
这大叔讽刺了两句,就将一把白扇子盖在了脸上,不再理会面前这几人。
没办法,丰和三人只能离开,悻悻离开,可两个小家伙那恹恹的表情,不免让他有些心疼。
无奈之下,绕着这大堂走了一圈,找了个好一点的位置,在木墙上敲出了几个小洞,动静不敢太大,生怕将那些什么老板什么学徒引来。
把眼睛凑过去,视线斜对着戏台,位置勉强,看得见那浓墨重彩的表演。
于是,三个人就弓着腰,瞪着眼,津津有味地观看着堂上的表演。
“血勇之人,怒而面赤;骨勇之人,怒而面青;脉勇之人,怒而面白;神勇之人,怒而色不改,真狂徒也!”
好词,好句,好文章!
没看多久,丰和就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肩膀,要走了,他们自己的戏快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