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咒术师,还是诅咒师。
他身上弥漫出些许异样的气息,和常人接近但又有着微妙差异。
在警惕的氛围中,那本该只有少许的差异被放大。
于是在学生们看到胀相鼻梁上的咒印时,全部将他当做了敌人。
虎杖两腿岔开半蹲下身,握拳蓄力。
按照击退花御的感觉,将咒力的核心从腹部移开。
调动到其他更加隐晦也更加方便的部位,同时让情绪在胸腔中沉淀下去。
“我就是虎杖悠仁,你有什么事情?”
胀相睁大了眼睛。
平静的脸上带上了些许笑意,他垂下眼睛。
用好像忍耐着什么的温吞语气开口:“我是来支撑和守护你的。”
“如果放任你一个人行动,就有很高的可能性会被加茂宪伦暗算。”
“所以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悠仁。”
意义不明。
紧张的警惕感被一扫而空了。
取而代之的是距离感。
仿佛要和什么奇怪的play撇清关系。
真希当机立断把手机塞给虎杖。
熊猫背着顺平远离了他。
狗卷棘犹豫着还是加入了大部队。
决定之后就连迟疑都没有。
他们立刻避开了胀相所在的方向,抬腿朝着外面跑去。
虎杖错愕的大喊:“太快了吧!”
“你们那么快就撇清关系把我丢下了吗,我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
“谁知道他是谁啊!”
胀相平淡的插话:“是哥哥。”
“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吗。”
他语气平静的说出了事实。
可是在虎杖看来,胀相只是莫名其妙的加了个根本就不存在的设定。
像是东堂葵一样硬生生添上了本来没有的羁绊。
“我是独生子!”虎杖跟上前辈们的步伐。
“他是那个吧…”熊猫悄咪咪的偏过头,用所有人都听得清的声量说话:“被你的荷尔蒙吸引过来的家伙,看样子和东堂是同一个类型。”
“拜托了,别说的像是我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虎杖果断的摆摆手。
“但他也是那个说法吧,悠仁。brother和哥哥差不多啦。”
“金枪鱼。”狗卷棘发出提醒的声音。
胀相说的是加茂宪伦,他真正想找的说不定是京都校的加茂。
也就是说加茂很有可能和虎杖之间有什么误会吧。
然而简单的饭团馅料语没办法表达出如此具体的内容。
他加上些肢体动作辅助。
“棘?你认识他吗。”
“…木鱼花。”狗卷棘平静的否定。
“虎杖,你很容易吸引这种奇怪的家伙吧。”真希一语道破。
就像是银时很容易吸引跟踪狂一样,虎杖属于很容易吸引哥哥的体质。
按照这个一天可以吸引两个的趋势,很快就能出现集团了。
“不是的,我是兄弟当中的兄长,悠仁是最小的弟弟。”胀相跟在他们身后继续跑。
“你不清楚吗?悠仁。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九个哥哥的事情。”
集团出现了!
虎杖茫然的指着自己。
“诶!我?你真的在说我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那么庞大的兄弟集团啊!”
“总之现在很忙的,别一直跟着我了!”
被弟弟们信赖着的兄长,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内接连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