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它让许吟湘帮忙缝针的原因,医务室那个老罗头……嘶……
楼临夏那些碍事的人也走了,鬼老板也没磨叽,很爽快地掏出从那两人手里薅的晶石和硬币递给楼囚蝉。
“诺,快把这些脏东西拿走。”
“啊这不好吧?”楼囚蝉一边敞开自己的口袋一边疯狂摆手。
果不其然,话一出口她的肩膀就被鬼老板拍了一巴掌:“瞧你这死出,不要我可丢了啊。”
楼囚蝉赶忙抓过来塞进口袋里,嘴甜甜点和它道谢,把鬼老板翻来覆去地夸了一遍,甚至对着它腐烂的脸庞用上了风流倜傥这一词语。
鬼老板赶快打住,开始逐客:“停,东西也拿了,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却没想到这四个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关键词一样,不约而同地抬起脑袋看它,笑得一脸谄媚 。
“嘿嘿。”
鬼老板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东西都给他们了,他们这是干什么。
它一脸嫌弃:“会不会说话?”
“会会会!”楼囚蝉对着鬼老板的背影伸出手,“大逆不道”地揪住它的衣服。
“嘿嘿……就是,那老罗头的事……?”她搓搓手。
鬼老板早在说出老罗头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询问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妮子问个自家外公的消息都扭扭捏捏的。
哼,她外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鬼吗?!
它高深莫测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握着水杯在桌上敲了两下。
有求于人的楼囚蝉立马窜过去给它倒满茶。
周泗也站到它背后给鬼老板捶背……嘶,只是这背捶的、太过鲜血淋漓了些,每捶一下,它的背后就会渗出一些脓血。吓得周泗连忙放下手、垂着头,跟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站在后面不敢吱声
林空有和许吟湘则是笑得温良乖巧地站在办公桌前,试图用美色来让鬼老板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
林空有:我也不想啊,谁让楼囚蝉发话了呢!
这架势,这阵仗,鬼老板哂笑一下,老罗头和他老伴知道了一定会放心不少吧。
但面上,它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抿了一口能把口腔上皮烫下一大块的高温茶水,问道:“你知道多少了?”
这个问题,并不好答。
因为楼囚蝉知道的都只是他人说的话,都是他人地观点,是与非,真实与否否没有切实证据,都是一些很表象的东西。
她越想,眉头皱的越紧,因为她之前竟然一直是以别人给她的概念来看这两家的矛盾……虽然楼临夏他们确实很讨厌就是了。
沉默半天,她只好讲了一些姨姥姥说的话。
鬼老板听完也沉默了,眼睛闪了闪,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要学会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