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女魔头,在二爷左屁股蛋纹了一条青龙,右屁股蛋纹了一头白虎,胸前纹了个朱雀,背后纹了个白虎,用的还是千年墨,永远擦不掉。”
“二爷为什么发疯一样的修炼,最近更是接连挑战奔雷手雷彪,血刀叶晋安,还不是为了提高武道进境,听说这次太察来龙川的人里又有那女魔,我已经预料到那定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碰撞,二爷能不能洗刷耻辱,在此一举。”
元庭说完,众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只觉两个屁股蛋、前胸、后背都在发凉。
恐怖如斯
当真是恐怖如斯
没想到那位上使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如此羞辱二爷,这是何等的卧槽
“难怪那次太察之后,客栈举办的奔云川团建(团队建设)活动二爷再未参加横游奔云川项目,原来是这个原因。”廖文渊折扇打开,焕然大悟。
“耸人听闻,当真耸人听闻。”李秀才感叹,元庭的消息之广又一次刷新他的认知,他疑惑道:“我说元兄,这等猛料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元庭摇摇头,直呼不可说不可说。
李秀才凑近小声说:“元兄,我有一计,你可将这些事情编制成册,拿去售卖,几位掌柜的威名响彻方圆百里,销路绝对广,日进斗金不是梦。”
元庭闻言,瞬间一怔,略作思索一番,脸色倏的涨红,随即和李秀才深深的对视一眼。
“此计可行。”
不愧是读书人,脑袋好使。
之前廖文渊的话让自己醍醐灌顶,眼下李秀才又出此良策。
这些道理,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
果然,还是得多读书。
以前的自己,只沉迷于暴露这些消息给良心带来的快乐,只想着看到众人震惊时,给自身灵魂带来的颤栗感,心灵的满足感。
却忽略了这些事情还能带来经济效益。
此刻,元庭格局彻底打开,越咀嚼两位读书人的话,越觉有理,他眼中冒出渗人的绿光。
“难怪常有人说卧龙凤雏,我得多和廖公子和李秀才多走动,得此卧龙凤雏相助,这望星客栈的掌柜,日后未尝不能姓元……”元庭心里想着。
旁边,段峰的族弟段冲眼睛微亮,从屁股下掏出酒壶给众人一人倒一杯。
“诸位兄弟,听我一言。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见众人看来,段冲醉意熏熏道:“马上又要团建了,届时我提议这次搞水上团建,只弄水上项目,诸位兄弟,到时候都记得给我投票,我打算策划这些项目,我们这样……”
魏楼裂开了,他真的裂开了。
这种裂开,是再干趴多少个天雷手、血刀都于事无补的。
一世英名,今日毁于一旦。
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一道阴影。
师徒二人对视上了。
庄先生不顾埋汰,扒拉魏楼胸前沾满酒水的衣服。
宽阔的胸肌上,一只色彩艳丽的朱雀图案栩栩如生,密布魏楼整个前胸。
那两只爪子一左一右,正好握在他两大黑风山。
“你惹她作甚。”庄先生叹一声气,嘴角的笑连太崇山都压不住。
“那女娃脾气暴烈,连她师父都镇不住她,前两日我在太梧,听说她早在六月便突破通幽,比你早半年,这次太察她主动请缨来龙川,怕也是冲你来的。”
魏楼保持目若喷火的姿势,掐着酒杯一动不动,亦一言不发。
他恨呐。
恨元庭。
恨那些听元庭爆料的武堂成员。
恨这个为老不尊的师父。
“师父,可以放开我了吧?”魏楼声音平静,响在庄先生脑海。
这一刻,他觉得几位师弟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沉默是金,很珍贵。
一想到明天……魏楼在心中痛苦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庄先生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依旧不曾理会魏楼的诉求。
还有个大弟子的猛料没爆出来呢,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