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一副无所不知的模样属实是有些看不起别人的智商了。

熊文文注意到李军眼中的诧异，显然，王小明这一次出行是并不在李军的规划内，大概率属于是临时起意的一类，当然，也有可能是李军故意表现如此，用来试探某些东西。

“你的预知能力似乎没有昨天表现得那么强。”王小明平静的说道，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距离熊文文不远，李军就站在他的身边，眼神同样平静，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落在熊文文身上，显然是在防备着熊文文。

“很正常。”

换成其他人，熊文文或许糊弄一下——表明一下自己看不起别人智商，但面对王小明……算了吧，漏洞太多，再好的言辞也糊弄不了这个人，就算对方现在正处于担忧弟弟的阶段。

“我毕竟只是一个新人，又不是成为驭鬼者许久了，对于厉鬼的使用存在不少问题，力量上可比不上你们总部的老人。”熊文文脸上挂着笑容，就像是一个真的小孩子。

不对，他好像真的也确实是一个孩子，甚至还是一个出生几天的孩子。

只是。

老人？

王小明神色还好，李军面上则是出现明显的波动，显然，对这位jun人，养气功夫还是挺练一练。

老人？

虽然只是两个字，可能代表的东西太多，可以说是总部那些资深驭鬼者，他们的资历上确实要老一些，但也可以指某些特定的人，比如某位常年坐镇总部，堪称总部定海神针的秦老。

“你看到了秦老？”

王小明没有掩饰的想法，秦老的存在也不是什么秘密，相反，在王小明看来，这位老人越是被人知道，越能提高总部的威慑力，总部那些刻意遮掩秦老存在，将其当做底牌的做法可以，但是过于小家子气了。

灵异复苏的时代，驭鬼者和灵异被揭露是迟早的事情，不可能一直被瞒下去，透露秦老的消息维持驭鬼者群体的稳定，为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是王小明不时提出的建议，可惜从来没有被采纳。

“拄着拐杖的老头？如果是的话那应该就是看到了，不过那老家伙挺厉害的，我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一点点。”熊文文“展现”熊孩子风范，言语间没有丝毫对老人的尊重，甚至直呼“老东西”。

毕竟人不在。

“行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了，直接进入正题，说你弟弟的事情，相比较于我的能力，你恐怕更应该关心你的弟弟，王小强的实力一般，我看得也比较清楚。”熊文文打断正欲说话的王小明，强行进入现在的正题。

多说多措，少说少错。

依仗看过剧本来威慑别人这种事情在聪明人面前不能太过深入，太容易引发怀疑了。

就算表面有一个预知鬼当挡箭牌也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