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菲隆的儿子苏瓦雷继承了奥古林帝国的皇位。苏瓦雷为巩固陀月的统治,上台之初就取了一个雷维尼妻子。他在埃尔布隆山脉修建了一系列要塞来防御焚基人的入侵,并在要塞后方修建了连接各个城市的交通网络。这一带防御工事被称为埃尔布隆要塞防线。在战争时,军队通过道路快速转移,在和平时,商人把来自农村的货物运往城市。这样一来,乡村的经济情况也得到了好转。获得奥古林公民权的雷维尼人在苏瓦雷的治理中得以充分发挥自己的权利,更重要的是苏瓦雷消解了克伦尼人对于雷维尼人的偏见与歧视。消除了雷维尼人对当初奥赫里德大帝征服时残酷战争的记忆和严厉镇压起义的记忆。当苏瓦雷于启元前435年去世,他留给后人的是一个已经奥古林化的陀月地区,边境的要塞保卫雷维尼人免受焚基人的骚扰,帝国的军团成为这里的守护者而不再是压迫者。连接城市与村庄的道路,加快了陀月地区的经济发展。在与帝国中心频繁的交流后,他们的文化融入到了克伦尼文化中,共同构成奥古林帝国的基石。
伊斯托克是苏瓦雷的继承者,他在苏瓦雷政策基础上加以巩固和修补,让帝国更为稳定。与不好争斗的苏瓦雷不同,伊斯托克极端崇尚奥赫里德大帝。启元前430年,他带领军队向着洛克马尔平原进军,在将洛克马尔平原收入帝国版图后,伊斯托克继续向西渡过赖斯洛克海峡,来到赖斯切德。赖斯切德是最小的一块大陆,其上居住着部落制度的爱思特人。爱思特人大多是浅棕色头发,蓝色或绿色眼睛。鼻梁高挺,眼窝深陷。皮肤苍白而身材高大,面色冷峻而神情淡漠。
当伊斯托克的大军来到赖斯切德时对反抗他的爱思特人进行了血腥而残忍的屠杀,这激起了更多的爱思特部落的反叛。与伊斯托克优秀的治理能力不同,他的军事行动往往鲁莽而冲动。对这些新获得的土地常常采取严酷的镇压行为,歧视土地上的原住民。伊斯托克对奥古林军团的放纵,激起了当地人一波又一波的反抗。最大的反抗浪潮是启元前427年由亚希蒂斯姐妹掀起的,这场叛乱波及整个赖斯切德,持续近10年时间才在奥古林军队的强力镇压下得到解决。尽管在征服赖斯切德后,伊斯托克采用了同样的治理模式,但爱思特人对奥古林军团的恐惧始终没有消失,只有在当地长期驻扎军队才能压制反叛的苗头。军队驻扎在赖斯切德行省首府赫黑德,这里后来成为赖斯切德政治与经济中心。可以说,爱思特人从未屈服于奥古林帝国的统治,也不认为自己是奥古林人的一员。
启元前418年伊斯托克去世,尼科莱继位,奥古林帝国在尼科莱治下达到鼎盛。帝国原有的行省上又增加了陀月省,西中心省,东中心省,洛克马尔省与赖斯切德省,狄奥索斯省,淮斯坎德省,普拉德省。帝国的版图达到最大,是鼎盛时期诺索斯联合的四倍,加坦帝国的三倍,总人口接近5000万。这个庞大的帝国在绝对的军事支配之上建立,任何胆敢发动叛乱的地区都将遭到军团最残酷的报复。然而治理这样一个帝国所需要的官员却少得多,每年奥赫里德城会派出500名左右的官员。这些官员中最重要的是行省总督,他们主要负责与当地的议会进行沟通协作,解决当地的纠纷和传达皇帝的意见。帝国的管理大部分由当地社会自己完成,本地公民精英负责税务的评估和征收、治安管理、道路修建与维护。奥古林帝国是一个由城市组成的帝国,整个帝国有超过2000座城市。大部分城市都经过精心的规划后建立,且通常呈网状布局,围绕着两条相互垂直的大街展开,城市中心是宏伟庞大的大理石公共建筑,比如竞技场,神殿或剧院。这里既是城市的政治中心也是人们的娱乐中心,在夏日的午后,人们在散步房、阅览室、酒吧货摊前消磨时光。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装饰着奢华的雕像和马赛克镶嵌画,花费巨资修建的装饰往往让人流连忘返。在娱乐设施一旁是巨型神庙和剧场,人们常常把众神的故事搬上舞台加以叙述,统治者们乐于看到治下的人民接受同一种文化诞生的戏剧的熏陶。在城市中心外围是公民的房屋,每家每户的房屋都经过细心的规划来使其符合城市的基本布局。城市的边缘是坚实的城墙,城墙也是奥古林文化的一环。城墙隔绝蛮荒,将活跃的文明保护在武力之中。建造这样一座城市往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可奥古林人乐此不疲,毕竟这是他们辉煌文明的象征。在这2000座城市之间,复杂的交通网络连接各个地区,这给了手工业和商业发展以及经济交流提供便利的条件。乡村的居民将原材料送到城市中的工匠和劳作者手中,经由他们的手制成柔软的衣物,精美的陶器。所有的产出品都拿到城市中的市场售卖,四面八方的来客汇集在这里共享繁多的物产。而这些物产全因帝国的设施得以流通和制造,他们不由得对自己的国家肃然起敬。
在城市之外,乡村的生活往往单调乏味,农民生活在由一个个领主庄园构成的村落。领地包括耕地、牧场、森林,也有磨坊、铁匠铺,大多数村民可以在领地内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只不过这些东西总是陈旧乏味,难以激起人的兴趣。村庄的市集里偶尔会上演众神戏剧,这是乡村生活唯一有色彩的时刻。因此城市对任何一个居住在乡下的人才具有别样的吸引力。
帝国的军团驻扎在各个行省用于镇压偶尔因行省官员错误处理导致的叛乱,这些叛乱往往小而分散,只是针对官员个人而非帝国本身。在边境的军团面临的挑战并没有比行省军团更多,依靠着厚实的堡垒以及身后通畅的道路。所有外敌的进攻都无法突破这层防线,而内地的物资源源不断的送往边境,让军团的战斗力稳定在一个很高的水平。帝国对退伍军人的待遇极为慷慨,不单单是荣誉与嘉奖,还有物质上的特权和利益上的优惠,这些通常以土地和免除赋税的形式体现。达洛众神的信仰也在这个时期迎来了再次兴盛,人们把皇帝与将军的事迹和英雄人物串联起来,并相信众神在庇护整个奥古林帝国。借助皇帝的统治,所有地方的宗教都在向着达洛众神靠拢,试图在众神中一一找到对应。虽然帝国吸纳了不同民族的宗教和施行巫术的祭司,可人们对巫术的认识并没有提高。尽管通过一套固定的仪式可以得到对应的超自然力量,却无法从中总结出通行的规律。无论是皇帝还是祭司都将之视为众神神力的显现,却无人能从偶发的神秘事件中看到背后隐藏的关联。对于巫术与介质之间的联系模糊不清,让人们以为只能通过特定的祈祷与仪式才能获得带有神秘力量的武器,而非程序化的制造。帝国就这样在尼科莱的统治下安稳的度过了31年,直到启元前387年尼科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