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为了留住剑魂,苏运晨才不得不做出决定,将赵启收作徒弟。不过,赵启后来的表现也确实足够令人惊叹不已。
就说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严重伤势,即便拥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能力,寻常人也要老老实实修养半年之久。可赵启呢?仅仅一个月内,他不仅能活蹦乱跳,甚至还能重新踏上修炼之路。
这样的惊人恢复速度与顽强毅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还是比不上我。”苏运晨微微扬起嘴角,自顾自地轻声念叨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心中其实充满了欣慰与喜悦。
是个傲娇捏
毕竟,能看到赵启如此出色的表现,他也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然而,苏运晨还是由衷地高兴见到本来已经准备放弃的计划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之火。那一丝微弱却又充满希望的火苗,仿佛在无尽的黑暗中照亮了一丝前行的道路,让他看到了新的可能,仿佛一个全新的世界正在徐徐展开。
苏运晨双手猛地一抬,十指如灵蛇般舞动,快速掐诀。刹那间,一张神秘符箓似被无形之力牵引,从包裹中缓缓飘出,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紧接着,苏运晨再次变换口诀,那符箓之上光芒闪烁,竟自行燃烧起来。
火焰跳动之际,似有古老而神秘的符文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沧桑故事。待符箓完全燃尽,只余一抹灰烬,苏运晨轻轻一拈,掐起一小撮符灰,精准地投入房间最角落的水缸之中。
那水缸之内,盛满了如浓稠鲜血般的红色液体,此乃赵启每日采摘浆果的任务所集来。那浆果,名为沙龙果,生长在离房屋不远之处开垦出的一片田里。然而,采集沙龙果的过程极为艰难繁琐,于是便交付给徒弟去完成。
“哼,我这乃是锻炼他的复建能力,方便他恢复!”某懒癌男子理直气壮地如是反驳道。
初始之时,赵启采集的报废率高得惊人,采回的五十个果子里,或许仅有三个能够用于萃取。但随着时光的流转,如今的他已然熟练许多,采摘的成功率已然达到一半之多。沙龙果,其学名虽为沙龙果,却也并非世间绝无仅有之物。
曾几何时,好多国家甚至能够进行小规模的养殖。可如今,这养殖之法为何就没被普及呢?
“我当初明明都把方案留在联盟了啊?”苏运晨满脸郁闷,低声嘀咕着。沙龙果萃取出来的汁液,乃是天然的淬火利器,拥有极高的热容比。
一些传世级别的传家宝武器,皆是用其淬火。不过,以赵启目前的实力,显然还不足以使用那种稀世神器。
但苏运晨依旧用了沙龙果萃取液来为他锻造剑胚。只见苏运晨又从篮子里拿出一把剑胚,其上散发着与之前给赵启的那把一模一样的神秘气息。
其实,赵启的感觉并无差错,他手里的确实,只是一块剑形状的铁罢了。
然而,如果把赵启手中的剑称作壹号剑,将现在苏运晨手中这把的称之为贰号剑,贰号剑和壹号剑中间正被苏运晨以神秘秘法链接起来。
每次二号剑的强化,都会以神秘的能量波动般反馈给一号剑,同时一号剑所受的折损也会悄然反馈到二号剑上。但二号剑的损伤不会在一号剑上显现,一号剑受到的打磨也不会反过来增强二号剑。
这是双向的单向箭头。
这独特的创造,犹如直接法则,然后让他们互相交织,这些技术无一不彰显着苏运晨在炼器之道上的非凡智慧与惊世创造力。
见剑胚烧红,苏运晨趁着还未冷却对着剑身叮叮当当一顿敲打。
虽有全自动化的符箓能够助力敲打,然而苏运晨却执拗地认定,锻铁的过程务必亲身感受。在他的认知里,每一块铁皆是独一无二的,唯有亲自挥锤敲打,方能真切地体悟到铁器那独特的“呼吸”。
每一次的敲击,都似在与铁之灵魂进行一场深沉的对话,感受着它所蕴含的坚韧与无尽潜力。那清脆的敲击声,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呼唤,在岁月的长河中回荡。不过,苏运晨断然没有打算一次性将赵启的剑胚提升至完全状态。
历经这个月的修整,赵启的实力应是恢复得七七八八,然而剑圣之剑又岂是那般轻易能够掌控?尤其是其中所蕴含的威猛霸气之势,若没有长年累月的积累,根本无法成形。
他深知,欲速则不达,这把剑需要时间去沉淀,去缓缓成长,如同一颗深埋于地下的种子,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破土而出,等待着绽放出绚烂的光芒。
接下来,只需将还未冷却完全的剑胚放置于沙龙果萃取汁中,静静等候其自然冷却至完全即可。沙龙果里澎湃的火元素力量会自行强化、滋润这把剑。其中萃取的精华更是威力十足,苏运晨仿佛已然看到了这把剑未来的辉煌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隐隐的期待。
那期待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苏运晨微微伸展那疲惫不堪的腰身,长时间的劳作已然让他的身体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正好趁着冷却的这段时间,他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然而,事与愿违。几乎在苏运晨的屁股刚刚挨到椅子的一瞬间,那盛满沙龙果萃取液的大缸便传来“咣啷”一声巨响。
苏运晨的心中猛地一震,诧异万分地望向碎裂的大缸,一种不祥的预感如狂风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内心。
他连忙上前检查一番,当看到剑碎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那可是他刚刚精心打造好的铁啊!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吞没。
“怎么可能啊!”苏运晨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懊恼。他的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在外面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他对着虚空质问,仿佛在责怪那把破碎的另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