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产卵是吧?”蔡裕康同样惨笑,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它真产卵了我们也没办法……”
“能不能先别说这么多?”
“快先将它丢到远处行不行?”吴广德焦急道。
蔡婉康频频点头。她内心焦灼又无语,自己刚刚也只是象征性地一问,她哥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那些话就不能等大家先把菜花蛇处理之后再说吗?!
“行行行!”
“现在怎么弄?”马酷军抬起下颌道。
“雷老大,你来指挥。”蔡裕康朝雷汉权昂了昂头,环视众人道,“大家都别急,一个个上岸。”
雷汉权不苟言笑:“记住!千万别松钳!”
在他的指挥下,水下四人小心翼翼地翻身上岸。岸上的人会腾出手,帮忙拉一把。
这个过程漫长且焦灼,众人齐心协力,没人敢掉以轻心。
直到六人皆站到岸上后,他们紧绷的心才稍稍放松。
“丢到多远的地方?”
“一公里外?”
“太近了。”
“那就两公里。”蔡裕康认真地凝视着长蛇,“到两公里外,再把它丢到水里……”
“如果它还想游上来,估计也没这么轻松。”
“好!”雷汉权点了点头。
“幸好这条菜花蛇发现得早。”雷飞鲤长舒一口气,“再呆在水下,咱不被水鬼抓走,都要被蛇咬死……”
蔡裕康扑哧一笑:“你再说,阿德半夜要哭给你看。”
“哭个屁,你能不能闭上臭嘴。”吴广德脸色铁青,连瞪两人一眼,“咱是来抓鳝玩的,一惊一乍地咋玩得开?!”
马酷军撇了撇嘴:“你个怂货!咱这么多人……”
“去去去!少说两句!”雷汉权朝闷骚的马酷军眨了眨眼。
“少说两句,我妹还在呢!”蔡裕康笑着帮腔,频频眨眼,“要惹得我妹也怕了,你们到时候可要负责送她下山。”
几人嘿嘿一笑,将话题绕向别处。谁也不想把注意力放在长钳的菜花蛇上,那实在太瘆人了……
令蔡裕康感到奇怪的是,这条菜花蛇特别蔫。
除了在水下被众人夹住时挣扎了一下外,它这一路上都特别安静,或者说……特别虚?
等六人回到原处时,天色彻底黑了。他们将事先带来的蚯蚓撒在沿途的河岸上,接着便吃起了干粮。
“哎?咱待会要不要原地烤上一条?”雷飞鲤翘眉提议道。
“我看行!好久没吃了!”吴广德咽了口口水。
蔡裕康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比起享不太受用的口福,他还是对卖了换钱更感兴趣。
“盐巴都没有,烤了也不好吃……”
“谁说没有……嘿嘿嘿!”雷飞鲤从背包中掏出个铁瓶。
“我日!牛逼!”马酷军瞪大双眼。
“我怎么没发现?”雷汉权吃惊地翘起双眉,“阿爹明早保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