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回来的,可是你不来不行……如果我们生来孤独,那么神明为何存在,生命又为何存在?”
耳边依旧有呢喃,星流团之神的躯体开始枯萎,眼珠裹挟其中的神格成为墓葬,宝库。
你杀死了群星,成为它的继任。
像是儿戏,凌白看着指尖的心石,却撤回了手将它留在那里,沉默着看着,身上的星流暗触回体内。
过了一会
“你没选,手举僵了?”奥法拉斯问道
“……”凌白不回答
“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唤祂名字,再取便是……”似乎祂有些不死心。
“我的东西?”少年反问道。
“嗯。”
“那不是我的,不需要,况且……不是你要它吗?”少年把自己的真相摆出来
少年感觉耳边有声轻笑,群像之瞳前,不止有他这白影一人,还有他们看不见的影子,[世界],哦不,白虎看得到,雨凡遥望着纯白人影,不知道到在想什么,而奥法拉斯瞥了他一眼,转而开口。
“啊……我明白了,你在犹豫。”
少年默不作声
“取下它,我无可阻拦,你由此登临万众瞩目之位,所有人都只能仰望你,这来自[群星]的馈赠……,他人求而不可得,而你在犹豫,最终让它归隐于无可见之地……”奥法拉斯说着
“那又如何。”
“你是个懦夫,我早知你那复聚的感情是隐患,记忆也应该一并抹去才对……”
“不是……”少年否认
“那凌白人的故事呢?”
“我只是……没有坚定活着的勇气,也没有一心求死的意志,大家都如此,只要在这犹豫中活下去,在未来,我会自知青春的苦痛所诞的死向是多么可笑……”那只是大部分孩子成长过程会历经的而已,凌白联想之后的故事,对它下结论。
“但凌白没有老去的未来,他死了,酒驾的司机替你作了决定,你就只是个懦夫,现在也一样。”
“你缺少做下决定的勇气……”奥法拉斯下结论
“现在,助你的东西已经到了……”[世界]看着凌白掩藏着的手,人身的表象下,那只手已经变作了[星流]。
“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你自己要的……答案”
奥法拉斯轻声诉说着,不带情感
少年久久的沉默。
“我没办法把它剥离,”少年看着手,那是一个‘诅咒’,‘沙漏’倒计着加冕仪到来,这段时间,似近百年,还好还有时间。
“赠予都有代价,你给我镜,然后想要剥离群星的继任标加诸己身,群星遗选我,又要取什么呢?”
少年呢喃着,祂不打算告诉真实的过程,微微侧目凌白发问:“你不怕自己因为它粉身碎骨吗?”
世界没有回应,少年自问自答
“那当然,你没有在乎的东西,阿亚迪拉只是个微缩模型,你的游戏场,毁了才不在意,我不要那东西,你要,直接找我拿就是,我有家人等我回去,而不是去星海里和孤独作伴。”
“你不明白,傻孩子,你的命轨已经钉死了,我没有权利更改。”
“那你如此大费周章,在干什么呢?”
伪阳闭上,带走畸变,希望撤去,阳光重新抛洒在大地上。
“你还想回家吗?”[世界]问道
“我一直在。”凌白回答
“要我帮你把孩子们的记忆删除吗,掩埋这场你引来的无妄之灾?”
祂总把凡人喊做孩子,哪怕祂并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哪怕这不是祂的子民。
“那,麻烦你了。”少年回答
“这怎么算麻烦呢?”奥法拉斯摊开手,一颗星球的微缩模型显现,他拨开云雾,操控着[世界]的权能。
这场辐射全狛纳的灾像梦轻描淡写地被祂弄去
“按着他本来的进程,我更改了发生的现实,不过……”奥法拉斯转头“有些人没动,比如你带来的两个小朋友,铸造这个世界的神灵,毕竟之前不经过祂们同意就把你塞过来已经够失礼了……”
奥法拉斯回头,看着远处的白雨凡,说道:“还有那只小老虎呢……我也不太想跟祂对上,毕竟是其它寰宇的来客呢……”
“嗯……他看得到我,或许……”奥法拉斯拉长音
“我们不是无话可谈”雨凡接上
“哈哈哈哈。”[世界]笑着。
“我大概能理解你的理想,毕竟有句老话叫‘来都来了’。”
奥法拉斯看着那只老虎
“[希望]啊……在这个虚无主义的宇宙,可是难走。”
祂絮叨着,离开。
雨凡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道:“所以我说过,我讨厌关于西方的“神话故事集”,不仅不能和他们轻易起冲突,就连他们说的话也是说一半。”
看着那位[世界]的离开,雨凡无语了一瞬,然后嘟囔道:“讨厌谜语人。”
(章节故事梗概写在作者有话说,因为有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