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也能交易？”吴谦好奇，半是问叶凡，半是问售卖功德的小贩。

在这摊位上，他没看见什么功德团，反而是摆满了一枚枚的储物戒指，起初他还以为这小贩售卖的是储物戒指呢。

在外界弥足珍贵的储物戒，到了中州的地界，走一步便能捡上许多枚，吴谦早都不在意了。

“当然了，前辈。”小贩抢先给他解释道：“这功德都是天道赐予，既是赐予，那便是外物，就可拿出来进行交易。”

叶凡对小贩的解释并不算满意，他继续为吴谦补充说明。

“少爷，这些魔修和您不一样，您是拥有魔灵圣体的存在，体内可以存得住天道功德而不会产生排异反应，但是这些魔修可不行。”

他说到这，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望向小贩，语气轻蔑不加掩饰。

“像他们没什么天赋的魔修，要是想强行保存使和用这些天道功德，你问他们这些废物抗不抗得住天道的反噬之力。”

被别人说成是废物，尤其还是一个管家仆人的角色说成是废物，任谁也不会高兴了。

偏偏这人又是吴谦这个身份不明，实力不知的少爷的人，他想发作都发作不得，只能是讪笑着站在一旁点头附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多说。

魔灵圣体是什么，吴谦本人并不知晓，不过知道他修仙者身份的叶凡都这么说了，他自然知道这是掩饰之词，也没蠢到去反驳。

等叶凡说罢，他指着那排储物戒指，问道小贩：“你说是售卖功德，功德呢，总不能都放在储物戒中吧。”

“前辈慧眼如炬。”小贩竖起大拇指，不痛不痒的拍上一句马屁，复又继续推销他的商品：“这些储物戒指中每一枚都存着一百点功德之力，前辈您是魔灵圣体，吸收多少功德都没事，不如全都买了回去？”

别问为什么不把所有的功德全都存在一个储物戒指中，问就是不行。

天道功德，多么高贵的名词，岂是材质普通的储物戒指能比拟的，一枚储物戒指能储存一百点功德，这还是天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谁要是胆敢多存，功德分分钟和储物戒指一起湮灭。

吴谦被马屁吹嘘的有些飘了，叶凡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针对小贩的话语，他又一次就常识问题提出质疑。

这也是生怕吴谦不动这些基础的东西，露出马脚。

“一百点功德，你敢保证这些储物戒指中现在都是实打实的一百点功德之力？你是不是把我们少爷当傻子。”

“这…”小贩支支吾吾的不敢接茬了。

他确实存了类似的心思，但有些东西可以想，不能明说，因此他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也不是他有意要坑吴谦。

还是那句话，功德这玩意儿，太高贵了，高贵到哪怕存在储物戒指中，也时时刻刻在流逝，或许他存的时候确实有一百点，可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流失了多少不是。

反正他也没想过能卖出去，总不会日日查看数量，将每一枚储物戒指中的功德进行补充。

吴谦看小贩的反应就知道答案了，用不着再去验证什么，故此他直接摆出一副生气的姿态道：“连本少爷我也敢骗，我看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