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今年不是大灾之年吗?”
“喝~笑死,你中过彩吗?”
“没有。”
“你生过怪病否?”
“没有。”
“那不就得了,大灾,大灾再怎么说也是皇上操心,咱这平头百姓生病都轮不到咱!大不了一起完蛋。”
白孟点了点头:“还是刘兄看的开,是斩糖多略了。”
“再喝点?”刘奔举着酒杯醉气熏熏的问道。
“不了,之前来这赶的急,有些累了。”白孟边说边上了床。
“行!那你睡我们再喝会。”刘奔一伙继续喝了起来。
白孟躺在床上开始思考:
‘杀天魔,明天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超凡的力量。’
‘铜也好像在等什么,如果正军像我所在的粮军一样腐败,被铜击溃还谈什么找天魔?’
‘总感觉凶年和域外天魔有一定联系。’
白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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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白孟认床,醒的很早。
天蒙蒙亮,白孟出营能听到一些声响,应该是操练的声音。
冷风吹着白孟‘按正常季节应该要入冬了。’
‘初到这里一切不能以之前的世界变迁来看,不过如果...入冬!铜不会在等冬天吧,冬天对古代军队也算得上降维打击了。那么,我就危险了呀,就说没这么好的事。冬天对粮的要求更甚,再加上粮队散漫,只要铜成功劫一次粮,那就要起连锁反应了。’
白孟洗漱完,坐在床上继续想着。
“你醒的挺早。”
白孟看向打断他思路的方向,是王野。
“还行,睡得早。”
王野打完招呼就去洗漱了。
白孟看着王野的背影。
昨晚,他在白孟睡前喝的最少,话也最少,基本都是他哥在说。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善言辞和青涩。
“你为什么参军?”王野洗完也坐在床边问道。
“我?为活命呗。”白孟摊了摊手。
“那你不应该从军的。”
“为啥?”
“如果运气不好分到了前线...”王野没再继续说下去。
“小了。”
“?”
“你格局小了,你怎么就能确定我往处逃不会饿死?与其饿死不如战死!如果硬要说我现在为什么在这,也只是因为我运气好,可是运气也是人生的一部分不是吗?”
王野略有所思的看着白孟:“你有学识,想必沦落至此也是因为运气吧。”
“确实,只是对我来说这未必不好。”
“那你对灾年怎么看?”
“有啥看的?人定胜天。以前没过过灾年吗?”白孟笑着问。
“确实,只是每次过灾年都对百姓造成了极大的危害。”
“对我来说,时间那么长谁知道是真是假?”
“你怀疑灾年有假?”
“你问我?那我也问问你,你觉得域外天魔是真是假?”
“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态度就是另一回事了。”
“怎讲?”
“这么说吧,我宁可战死,也不想饿死!你想碌碌无为,还是名扬天下?”
“就算上了战场杀了人,甚至立了功也不一定成名。”王野平静的说。
“那又怎样?重要的是自己。”
“自己?”
“对,你怎么想?”
“我的想法...”
“时间还早,我再睡会去。”
白孟结束了与王野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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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了。”
“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