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邹大哥出来了,接着说道,“这沈家的新妇就要进门,你也不想想,邹家是靠什么立足的,不好好护着你的侄儿,一天天的在这怨天尤人,活该被人看不起,当初若非我拼了一把,你们如今跟沈家连个正经亲戚都算不上,白白给人家当炮灰,真当沈家是什么良善人家,他若真记得姐姐的好早就力排众议让我当续弦了,还能照看姐姐留下的孩子。
这说出去也是国舅不忘糟糠,怎么都是好名声,就是少了几分利益罢了,你们但凡争点气,我与姐姐又怎么会这样的艰难?现在,过去好好看着我那好侄子一个都不能少,你若真有脑子就该知道沈氏生下的孩子损的是谁的利益,晏哥儿少拿一分家产,你们得到的就少十分,真有手段就去使,别在这充什么王八。”
说的出气了才离开,看着那呆呆愣愣的王八,也是无语,还好她长得与邹大哥不相像,然后坐着马车进宫去找太后,那张侍郎也是先帝老臣,有什么比太后做媒来的好呢?行了礼就欢欢快快的开口,“娘娘,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如今需要您掌掌眼,您看看如何?”
太后差点被口水呛到,“你说,这都能在皇后宫中大闹的人,如今什么事情还需要哀家掌眼。”
“娘娘,您看着张侍郎家的幼子如何,前几日这人说想上邹家提亲,旁人我信不过,大娘娘,您看呢?”旁人都是谁,皇后那边还想着用运和笼络人呢,这太后是知道的,毕竟大邹氏虽死,但是她的孩子们还在呢,这如今她自己看上个不高不低的太后当然愿意成人之美。
“张侍郎么,这人哀家是知道,当初先帝还称赞过他不忘初心,既然如此,看你这也不反感,哀家召她们进宫看看,再给你赐婚。”曹太后虽然觉得此举可为可不为,但就凭这些日子帝后夹紧尾巴做人,她好不容易过了段舒心日子她也愿意帮忙。
皇帝前段时间还是提了亚父之说,这次都没闹开,就光早朝时大臣们的直言他们都受不住:“若是皇帝之父另有其人,那便不是仁宗之子,又何谈皇位呢?”禹州那边的人连句话都不敢说,毕竟关乎国本正统,谁插嘴谁同罪。
仿佛怕是皇帝日后再提此事,大臣们穷追不舍:“不知是皇上念及生父 还是旁的人在旁谗言?”
“朕梦到生父涕淋,心中难安。”皇帝似乎没想到有人这样问,但是也没供出顾廷烨。
结果一个都快告老还乡的老臣直接跪到大殿中央,“官家孝心非常,不如就此回到禹州看看先王?官家如此念旧,是我们大臣之幸,官家放心,我等会另选贤王,绝不会影响官家的孝心。”这宗室不多,但是也不算少,不过是因着帝后曾经收当今为义子这才这么顺利,说白了,这有才的人多的是,实在不行找个能听进去话的也行,这一天天的折腾,一件正事都没办过。
“官家放心,我等万死难辞其咎,定会看好这祖宗基业。”大臣们一个个的朝赵宗全跪下,有种另类的逼宫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