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峰玩到凌晨4点多,回酒店洗漱睡了。第二天早上10点开会,听说不少人是玩到凌晨6点,酒吧或者夜总会要关门了,才回来的。
晚上继续。菲律宾几乎所有人都会说英文,只是口音有点重。老外们都很开心,毕竟能语言交流会方便很多。我们依然是四点多回酒店。
九点五十我们到达会场。我惊讶的看到一屋子的大熊猫,全都是黑眼圈。我也有点敬佩这帮人的职业精神,连着两天只睡两三个小时,居然没人缺席。
晚上继续。我投降了,说不去了,我还想活着回到祖国。孙峰犹豫了一下,经不住其他代理的窜梭,他还是毅然踏上了去喝酒的路。
我早早睡觉,累得连梦都没做。早上到会场的时候,大熊猫都变成了僵尸,一个个形容枯槁,宛如行尸走肉。
回国的飞机上,孙峰咬牙切齿的跟我说,回家先睡两天。我看着他浑浊的眼神,有点不确定他是不是还能撑得到家。
孙峰在达莲干了接近三年,最终选择离职。他说被蒋云摆了一道,我没听懂。
在他来之的得两三年,和他来的这两三年,是我在公司最得意得时候。
孙峰没来之前,我权力很大,特别是当中有点时间,蒋云陪两个儿子去美国坐移民监,几乎把公司都交到我手里,除了人权和财权,业务上的事情我可以说了算。但是每天都会接到很多他的微信和电话,什么事情都要问问,弄得我很烦。而且常常要陪他去应酬,在客人面前做他的小弟。
孙峰来了以后,我权力没什么变化,但压力小很多。而且我和孙峰很谈得来,志同道合。我偶尔要溜出去办点私事,他还会帮我打掩护。当然,反之亦然。
在孙峰离开后,达莲发生了很多的故事。第一个职业经理人的失败,又找了第二个。这次还是输了。空降兵似乎不太适合达莲得土壤。
历经几十年,达莲还是如同当年开业之初,没有自己的产品,只是熟练的打着空手道。
我在虚岁50,十足49那年选择了离开。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就如同当年踏进公司一样的自然。连同投入的股份,蒋云还另外给了一笔丰厚的养老金。我想至少5年内可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考虑钱的问题。
走得时候很平静,last day那天,我理完最后一些东西,早了半小时出门。该打的招呼都打了,该吃的饭也都吃了,我怕最后不要有哪个家伙忍不住红了眼眶,把气氛搞得尴尬。
结局有点匆忙,很抱歉,因为我很快要进入到另一段职业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