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车辆失控了。”姚白竹说,“或者是刚学会开车的人。”
她刚开始学开车的时候,也总是掌握不好速度,不是慢的跟蜗牛一样,就是快的吓人。
但郁寒青还是不放心,第二天一早去找人查那辆车的信息。
嘱咐姚白竹先别出门散步。
到了下午的时候,郁寒青回来了,脸色阴沉,“是陈美玲指使的。”
陈美玲以为几百块钱就能让人闭嘴,不知道的是,拿钱闭嘴的人,也会因为钱而张嘴。
“看来,陈美玲的安生日子过得太久了。”
隔天,陆兴国突然收到一封信,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卷磁带,还有一张信纸,上面写着,陆明轩并不是他的儿子,他被陈美玲骗了。
陆兴国不相信,可录音机里传来的陈美玲的声音,千真万确。
听完录音,陆兴国气的把录音机都给摔了,破口大骂,“陈美玲这个贱人,臭婊子,果然给我戴了绿帽子。”
还戴了这么多年,让他傻乎乎的给王水生那个男人养儿子。
陈美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焦急的等消息,买通的司机说一有消息就给她送信,到现在也没动静。
她到郁寒青家门口看过两次,大门紧闭,什么也看不到。
一定要成功,最好把姚白竹那个贱人当场撞死,一尸两命。
陈美玲正暗自祈祷着,突然脑袋一疼。
陆兴国抓住她的头发,把人甩到了地板上,抬手啪啪两巴掌打脸上,“你个贱人,荡妇,竟敢背着我找男人,让老子给你养私生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臭婊子。”
“兴国,你干嘛。”陈美玲一边躲一边解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是不是又有人胡说八道。”
“你还躲,”陆兴国一脚把刚爬起来的陈美玲踹倒,“你自己说的话,难道忘了吗?”
说着把口袋里的磁带扔在她脸上,“明轩是王水生的亲生儿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磁带锐利的边缘,把陈美玲的脸划出一道血痕,但是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眼睛死盯着磁带,脑中冒出一个想法:陆兴国知道了,她完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陈美玲忙说,“我是骗王水生的,为了让他替我坐牢,这不是真的啊,明轩是你的儿子···”
“狗屁!”陆兴国双眼猩红,“你说的我一句也不信,你这个荡妇,贱人,骗我这么久,让我当这么多年的绿王八,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陆兴国抄了个鸡毛掸子就往陈美玲身上抽,“我让你骗我,让你绿我,我这就送你下去见王水生,让你们做一对地下的奸夫淫妇。”
陈美玲被打的连声哀嚎,嘴里还在狡辩。
吴真真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赶忙拉架。
可是陆兴国动了真格的,吴真真被误抽了好几下,疼的她赶紧闪到了一旁,“爸,你别打了,再打,就把妈打死了,有什么事情等明杰明轩回来好好说嘛。”
不提明轩还好,一提陆兴国更生气了。
“打死更好,打死倒干净了。”
见陆兴国下了狠手,吴真真赶忙给陆明杰、陆明慧几人打电话。
吴真真说的特别严重,陆明杰叫了车,接了两人一起往家赶。
等几人来到家,陈美玲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出气声多,吸气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