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指责,秦淮茹百口莫辩,只能默默地流泪。只有傻柱,依然坚定地站在她身边,怒视着众人,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你们都给我闭嘴!”傻柱怒吼道,“事情还没查清楚,谁也不准冤枉好人!淮茹,你别怕,我相信你,你说,那鸡是从哪里来的?”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抽泣着说道:“那鸡......是......是许大茂送来的......”
“许大茂?!”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这小子,安的什么心?”
“不会是他想报复傻柱,才......”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三个字,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眼神闪烁,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秦淮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几乎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贾张氏脸上那抹冷笑,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猛地站起身,直视着贾张氏,声音颤抖地问道:“妈,你......你知道些什么吗?”
贾张氏斜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掏出旱烟袋,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能知道什么?我一个老婆子,整天除了带棒梗,还能干啥?”
“可是......”秦淮茹还想再问,却被贾张氏粗暴地打断。
“可是什么可是!棒梗这孩子就是被你惯坏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尽会偷鸡摸狗,活该遭报应!”贾张氏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呛得秦淮茹直咳嗽。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孩子?孩子就能为所欲为吗?我告诉你,秦淮茹,这次的事儿,你必须给我查清楚!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了我的乖孙子,我跟他没完!”贾张氏猛地一拍桌子,怒火冲冲地说道。
周围的人都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纷纷闭上了嘴巴。
傻柱这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身后跟着老大夫。
“大夫,大夫,您快给我看看,棒梗他......”秦淮茹连忙迎上去,焦急地说道。
老大夫给棒梗把了脉,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样了,大夫?我孙子怎么样了?”贾张氏也顾不上发脾气了,紧张地问道。
老大夫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情况不太乐观,这毒,不是一般的毒......”
“不是一般的毒?那是什么毒?”秦淮茹急切地问道。
老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这毒很罕见,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需要进一步化验才能确定。”
“化验?去哪儿化验?”傻柱问道。
“这......”老大夫面露难色,“这年头,能做这种化验的地方,怕是只有......”
“只有哪儿?您倒是快说啊!”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老大夫叹了口气,说道:“怕是只有......城里的协和医院了。”
“协和医院?”众人闻言,顿时炸开了锅。
协和医院,那可是城里最好的医院,离这儿十万八千里呢!
“这可怎么办啊?去一趟协和医院,得花多少钱啊!”
“是啊,这年头,谁家能拿出这么多钱啊!”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秦淮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人群外响起。
“我有钱,我可以出钱送棒梗去协和医院。”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眼神锐利如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
“你是......”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棒梗,眼神复杂难辨。
“你是......何雨柱?”贾张氏突然惊呼一声,指着男人说道。
“何雨柱?谁是何雨柱?”秦淮茹更加疑惑了。
男人缓缓转过头,眼神冰冷地扫视了一眼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