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救赎(求收藏(?︿??))(2 / 2)疯批娇娇要复仇,清冷世子忙递刀首页

“哦?那据你所言刘牧之死与代松无关。”

李政稍作思索后,正言说道。

“柳璨,你又有什么可说的?”

这时,季未秋冷笑一声,众人皆是将视线放在堂上不羁地坐着的季未秋,只见季未秋抬了抬眉眼,眉眼中清冷无比。

“如今人证具在,柳璨你可知罪?”

柳璨左右看着那个人质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慌了神。找补说道,

“我何罪之有?我身为越阴县的县令判案捉捕犯人都是我职责所在,据这货贩所说,不知事实的人都认为陈卓兰与代松私下通奸,谋杀亲夫。我只不过是行办公事,我又有什么错?”

“那陈卓兰在你的府中,这件事,你该如何解释?”

季未秋追问,向着满口胡话的柳璨冷眼看去。

见柳璨不语,季未秋冷笑一声,挑了一下眉尾,噙着冷寒的笑意,让柳璨瑟瑟发抖。

“你不说,本世子替你说。你对陈卓兰早有预谋,但陈卓兰的夫君刘牧因憨厚老实,受全村的人的喜欢。你觉得直接抢来陈卓兰的话,定会让淮水镇的百姓不服你的管治,于是你决定嫁祸给陈卓兰的青梅竹马代松,在陈卓兰和代松对刘牧演完戏之后,追上了刘牧然后残忍的杀害了他,再将陷害代松入狱,自己将陈卓兰绑入府中,等到时机成熟或者是陈卓兰死心塌地地跟着你的时候,你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告诉众人是陈卓兰勾引的你。”

“可是你却没有想到陈卓兰从你的府中逃了出来。”

季未秋站起身来,双眼旁若无人地盯着低头不语的柳璨。

“一箭双雕。柳大人此计不错,只不过柳大人似乎只是聪明了那一回。”

步步紧逼,威势之下,柳璨终于是暴露除了自己的真实面目,跪地求饶。随后季未秋似乎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柳大人,你本来是有机会的。我朝律令民告官需滚钉床,本来只要陈卓兰和代梅她们滚完钉床,就不一定有命从钉床上下来。但柳大人偏偏愚昧却不自知,特意带来了你所谓的证人,结果将自己圈里面了。”

“本世子很是好奇,你的县令之位是从何而来的?”

季未秋凑近柳璨的耳边,稍稍抬眸,笑得使人生出冷意,低声说道,

“是不是柳大人用了一些手段,比如杀人害命。”

遂后,季未秋扬言对李政说道,

“此事已了,李大人秉公处理吧。”

见季未秋将此事结了,顾南月也默默地从府衙门外离去。等到季未秋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顾南月的身影。季未秋停留片刻,后驾马离去。

这等愚蠢之人倒也用得着她精心策划吗?

季未秋不解。

“父亲,柳大人被判入狱了,不日后便执行死刑,当众处斩。”

顾南月一回家之后,就将这等“好消息”告诉顾尚德。听完此事的顾尚德也是一愣,遂后表情严肃地问道,

“你可知他是犯了何事?”

顾尚德好像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异样,就紧跟着说了一句,

“前些日子我的绣庄本钱就是他拿出来的,枝枝,你可知道倒是是因为什么事情,让他竟然有如此重的刑罚。”

顾南月将顾尚德的举动神情尽收眼底,在心中冷笑一声。他是怕柳璨将他自己也抖搂出来吧。

“好像是因为草菅人命,私绑妇女。听众人说淮水镇的刘牧就是他杀的。”

顾南月冷静地回答着。顾尚德听后若有所思,稍作片刻之后,顾尚德一脸凛然地说着,

“那既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便顺应天意吧。”

顺应天意,顾南月心想。顾尚德你的报应也快要到了。

等到代松一身狼狈,踉跄出狱的时候,等着他的有代梅,陈卓兰还有隔着有着十几米远的苏锦书。

“兄长,你受苦了。”

代梅哭得伤心一下子抱住了代松。而在旁边的陈卓兰就只是淡淡的笑一笑,对代松简言道,

“对不起,连累你了。”

随后陈卓兰就要转身离开。但被代松拦下了,他知道他现在跌入泥沼,早已经不是不屈的松下之风,他如今这个样子也是他的一己私欲导致的。他也无颜面对卓兰,但是他还是想说,

“卓兰,我也对不起你。少时的诺言,我终究是食言了。”

代松惭愧之意慢慢地占据全身,陈卓兰离开的脚步顿时一愣,像是释然,但却是一种安慰。任何人都没必要为她感到愧疚,任何人都不欠她的。

“少时的话不作数的。”

陈卓兰慢慢地离开了上京城,仿佛上京城的热闹与喧哗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过人,一个世间的路过人。她本来想着拒绝所有人的好意,但不妨还是有一个人闯进了她的内心。她不相信他是真心对她的,只因为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都会对她有企图,有敌意,有着万千的数也数不尽的流言蜚语。可是,那次的遭遇她意识到了他只是表达自己的爱意有些笨拙,但却是以真心以真情地对待自己。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她知道知恩图报,她想用自己的余生回报刘牧。但恍然发现自己早已经没有了余生。

于是自己开始冷漠于他,从他的生活中慢慢地抹除自己生存的痕迹,慢慢地让他遗忘自己。她会绣香包,会一些简单的女工,那么她就拿到城中卖钱换一种方式弥补他。但天终究不遂人意,在他的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自己与别的男子偷欢。

他肯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陈卓兰泪水潸然。只希望来生定不要再遇见她,他们二人不再相遇,那么刘牧他也不会过得如此苦痛。

“兄长,我扶你回家。”

代松的身体在牢狱中受了不少的罪,如今自己独立行走都已然成为了一个难事。苏锦书看着昔日的好友如今落得这步田地,不由得心中打抱不平。但,苏锦书回想起前些日子代松对自己说的那样的决绝话,一时踌躇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