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敲门声和那道他梦中人的声音。
“你先走,我还没刷牙洗脸,晚点。”
即墨白从床上跳下来走向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校服走进了洗手间。
半晌,他才走出了洗手间,走到门口打开了一条缝隙,左右看了看,发现钟离情不在,他松了一口气,放心地走到客厅,勾起书包往肩上一甩,跑向了学校。
奇怪,他怎么又不在?
即墨白把书包丢到了床上,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自从那天以后,他已经几天都没有见到钟离情。
钟离情和他不同校,以往都是钟离情来白天来找他,晚上等他,可自从那一天后,他就再也没见到他了。
半夜,他渴了,来到客厅打水喝,竟然遇到了钟离情。
这次的钟离情和以往的都不一样,金框眼镜没戴,嘴角,眼角像他梦中一样带上了伤痕,穿的不再是整齐的校服,而是头带黑色棒球帽,黑卫衣,黑长裤,全身充满戾气。见到他,眼中不再是温和,而是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钟离情,你去哪了?”
“关你屁事?”他拿着手上深红色的棒球棍走向他的房间“还有,傻逼,我不叫什么鬼钟离情,我叫林星寒!再被我听到你当着我的面叫这个名字,”林星寒扬了扬手上的棒球棍。
“敲碎你的头盖骨!”
门被从里面重重碰上。
空中好像带着一丝很淡的血腥味。很淡,淡得仿佛是他鼻子失灵,闻错一般。
“有病啊?”
关于钟离情的异常,即墨白虽感到很奇怪,但也没太把事情放在心上。他以为钟离情只是像他这个年纪的男生一样取个别的名字好玩。
“先生,你要买些什么?”
听到有人的声音,即墨白才回过神,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家超市的门口,门口的销售员正满脸笑容地看着。他随便买了些东西,丢到了车上,看了看手机无奈地开向了一个地方。
现在的即墨白在上大学,父亲早逝,他母亲有家族遗传性心理疾病,经常控制不住自己,她生怕哪一天就不在了,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便想还在世时看他有个相伴的人,不顾即墨白反对,借着暑假的功夫,给他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相亲。
这不,他母亲又给他发来了一个地址,让他赶紧过去别让姑娘等急了,他母亲的心思他也知道,不敢推脱,只好赶紧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