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根霍尔根本不和托尼纠缠，说完就在绿光闪烁中消失。

半空中，托尼凝神静气，试着用魔法去感知伊根霍尔，却什么都感知不到。

“该死，又让这个杂种跑掉了！”

托尼懊恼极了，他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转身就朝DC特区飞去。

一会儿的功夫，托尼已经出现在一座不知名山上。

从这里可以俯瞰白宫。

而在山顶处，圣斗士弗兰克正盘腿冥想。

“弗兰克，伊根霍尔出现了，祂告诉我地狱之门已经打开，这到底是真是假？”

早已知晓托尼到来，却还是无动于衷的弗兰克猛的睁开双眼。

他抬头看了看天，说：

“就在日食之时，我确实感应到了一股强大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出现在地球上空，但是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托尼升起面甲，走到弗兰克身旁，问：“我该怎么做？”

弗兰克又闭上了双眼，沉声道：“遵从自己内心的召唤。”

听到模棱两可的答案，托尼扭头就看向弗兰克身后的青铜箱，满怀忌惮的提醒道：

“圣衣虽然强大无比，但是我感觉它正在改变你！”

“我知道！”弗兰克语出惊人。

“你知道？”

弗兰克神情肃然，无悲无喜说：“当我跨越第六感…逐渐触摸到第七感，我就清楚的知道圣衣正在缓缓改变我的思维，或者说只有我配合它改变自己的思维，才能真正掌握第七感……”

这段话说的像是绕口令。

但是托尼听懂了！

托尼满怀不安问道：“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弗兰克。”

曾经的惩罚者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和你一样。”

复活妻儿吗？

托尼眼神一黯。

他曾经专门调查过弗兰克，所以知道曾发生在惩罚者身上的一切…

于此时，托尼心中随即升起一股明悟，弗兰克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他不在乎。

弗兰克所要的，是跨越第七感，进入第八感世界。

如果托尼没记错的话，弗兰克曾经说过，掌握了小宇宙第八感，就可以自由出入地狱。

“你没有为自己的选择动摇过吗？”想明白弗兰克动机的托尼问道。

弗兰克摇摇头：“自从那天后，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如果不是为了复仇，我早就该下地狱去陪伴他们！但是现在有另一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为什么要动摇？”

接着，弗兰克又道：“倒是你，托尼！你的内心不够坚定，总是患得患失，不觉得很累吗？”

托尼听完一怔。

确实就如同弗兰克所说……

自从学习过魔法，他的许多认知都被打破，做起事来反而不如之前那么果断。

就比如关闭武器部门这件事。

换作之前的托尼·斯塔克，哪里会有这么多顾虑。

大不了，也顶多就是公司倒闭关门！

凭自己的才智，斯塔克集团今天倒闭，或许要不了三天就会重建，有什么可怕的？

“谢谢你，弗兰克！”

战胜了自己的心魔，托尼轻松了许多，他问：

“既然你想去地狱，那你为什么会一直待在这里？”

白宫有什么值得关注吗？

弗兰克睁开双眼，答道：“托尼，无需多问，我们各自有各自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