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贺谏生平时自诩怎么怎么强壮威武,如今叫他说实话是被宋循打成这样的,真真还有些说不出口。再加上,姑娘显然不知宋循那黑心肠的有那些心思,若是他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弄巧成拙了怎么办?
可面对许涔,贺谏生不愿意说话。只好死死闭着个嘴,决心当个鹌鹑。
这倒是头一次许涔在贺谏生没套出话来,他本以为姑娘会生气,可谁知姑娘竟轻轻放下了。
“算了,你不愿说便不说。只是你得吃一段时间的药,还要擦贺伯父带回来的精油。如果什么时候想说了,你再同我说说,也有个出主意的好吗?”
许涔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可她没有理由去质问或是其他。贺谏生心里涌现出来大量情绪,说不出到底是失落又或是心疼?
毕竟,只有喜欢才会在意。
姑娘对于事情的真相并不刨根问底,这说明许涔她不在意贺谏生,又或是说。就如同宋循所说那样,这么些年,其实一直是贺谏生的一厢情愿罢了。
贺谏生不断在心底有一道声音不断在嘶吼:她不爱你,她会离你而去。那些别于他人的纵容也不过是看着这么多年的情谊上,少了这些,他贺谏生在许涔眼里什么都不是。
可不愿说的也是他,怨姑娘不多问问的也是他。无论如何,他从来不愿意将坏脾气带给许涔就是了。
他开口生硬的转换话题:“学院快开始授课了吧?等我养几日伤,我陪你去搬家,然后便请郡主大人多多看顾小的了!”
许涔被他的话一恭维,心情也好了不少。她抬手将将桌上的果子随手一丢,丢进贺谏生怀里。
随后,她掐着个腰,抬着下巴,语气骄矜的说道:“那当然了!只要小生子能躲得过贺伯父的一顿竹笋炒肉,本郡主一定扫榻相迎!”
贺谏生喉结滚动,嘴里也在不停的咽口水,他看向姑娘的眼神也愈加幽深。随后低下了头,邪气的舌头顶了顶上颚。
不知是在烦躁那一顿打,还是佳人在前,却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