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后的木南橘带着越北淮走进了一条小胡同,七拐八拐之后走进一个稍显破旧的院子,从怀里拿出钥匙将木门铜环上的锁打开,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越北淮跟着走了进去。里面就放着一个桌子一张床,但是却十分整洁,整个空间窗明几净,看起来经常有人会来打扫。
木南橘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我们现在这里避避风头。对不起,这里没茶水可以招待你。”
越北淮笑道:“南橘姑娘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了。”
“我……”木南橘一时语结,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你没受伤吧。”
越北淮一听,伸手摸了摸胸膛,说:“没事,小伤你别担心。”
木南橘腾地一下子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真受伤了?赶紧给我看看。”
越北淮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清楚。”
“哎呀,清楚什么清楚呀。伤口不及时处理会发炎的,赶紧让我看看。”木南橘说完,直接上手想要扒开越北淮的衣领。
越北淮自然是不会让木南橘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他赶紧抓住木南橘的手,说:“我逗你的,我没事。”
木南橘抽出自己的手,扭头埋怨道:“骗我很有意思吗?”
越北淮整理下自己的衣领,说:“我就想知道,南橘姑娘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木南橘霎时间脸颊通红,她结结巴巴说:“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
“南橘姑娘不但不讨厌我,反倒很关心我,你说对吧?”
木南橘一时语噻,干脆默不作声。
越北淮却不依不饶地说:“那请问南橘姑娘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我没躲着你”,木南橘接的很快,她看了越北淮一眼,然后又转头道:“我只是最近太忙了。”
越北淮也没有戳穿,他问道:“那之后呢,还忙吗?”
木南橘突然一下子沉默了。
她不是傻子,如果说她对越北淮没有好感的话肯定是假的。只不过,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又敲了她一棒子。自己仇家诸多,经常碰到这种不明仇家来寻仇的事情。以前自己是一个人,也就无所谓了。可是越北淮不同,身份尊贵,不能涉险。何况自己马上就要参军,短则几月,长则几年都回不来,或许永远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