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阴风呼啸而过弥漫着浓浓的烟雾,昏暗的灯光下烟雾泛出青色散光,按理说这六月天夜晚不该这般诡异
“啊呸,什么味”一名身材略微魁梧,凌乱黑色长发男从车上下来后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抬头看了一眼街道的尽头,用手拍拍书包后随手一甩单肩背上,转头想去拿行李。
见司机面色难看道“小兄弟你快些拿介,你住这地方好生诡异”
这才取下行李,后备箱嘣的一声下一秒就消失在浓雾之中。“这么大人也不生个胆子啊”雷肆锦蹲下边整理行李边抱怨。
片刻后,走入街道。发现这烟雾好似通人性,懂得回避人行。透过路旁的凸面镜,一群凶神恶煞的小鬼正从四周的房屋逃出,动作快些的方能四处逃窜,稍慢的转瞬灰飞烟灭。
“奇怪,这本热闹的小镇街道怎会如此冷清”
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走后不久,这里的人就病的病死的死,哪怕没事的也逐渐搬走了”在雾中缓缓走出一位老人,手拄拐杖。
“这附近还有人居住吗?”
“还有你爷爷我”
“爷,这旧厂区外的街道一直繁荣,现在为何落得这般境地”肆锦跟在爷爷后边问,爷爷挥手示意跟过来
走了几里小巷,尽头处有盏微弱的路灯,路灯下桌子摆着副下到一半的象棋。
雷肆锦从小跟爷爷住在在废旧的厂房宿舍楼里,生锈的铁门发出吱吱刺耳的声音“哈哈,这铁门是越来越难开了”爷爷边推门道
走上这熟悉又陌生的楼道,跟出门前不一样的是多了几分尘。因为身高的关系蜘蛛网铺面网来,摆弄头上的蜘蛛网时发现这天花倒是十分干净
“好,到了”打开最后一道门,回到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奇怪的是,常人理应供奉各类神像。爷爷供奉的却是面目狰狞的鬼像,鬼像上方的灯光也是用的紫色,紫得发黑。爷爷也不是用的蜡烛香油供奉,用的是缺口的碗装黝黑的乌鸦血在缺口处点燃,灯火也是昏暗无规则的飘着,如同电影里的鬼火,十分诡异。
肆锦凝视了一下这几个鬼像想看仔细些,刹那间!杂乱无章的阴风吹起,供奉的乌鸦血见底灯火掐灭紫光灯露出原本的红色。
“该修理修理了啊”
“是啊,该修理咯。来来来过来,爷爷跟你说件事”用手拍拍窗户的边框示意肆锦过来
鱼鳞云的月色下一个壮年跟一位老者在窗前谈起这几年发生的事。肆锦道“我离开这几年爷爷你了无音讯,也不愿意学习现代科技,这镇上怎就只剩你一人居住了呢?”
“臭小子!出去几年翅膀硬了,我怎么样还需要跟你报告吗!”用炸毛浮沉在肆锦头上边敲边呵斥
“呵老顽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