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荔捏着手中的水囊纠结着要不要先给他灌两口春药再说。文人的磨叽真烦人。
哎,“云深哥,如果我说跟我圆房能救我一命,你会愿意么?”
连云深蓦的转回头。
谷荔将昨天谷建德一家来村里闹事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重点说的是与山神的契约婚书。
连云深眸光沉了沉,“小荔儿不想长命百岁么?”
如果代价是要与一个怪物永久绑定,时时刻刻要被折磨的话,她当然是不愿意的。
谷荔摇头,“我不愿。我只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连云深执起谷荔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细细地揉搓,“再加上一个爱护你得夫君可好?”
昏暗的牢房里,谷荔的眼睛格外的亮。
连云深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将人抱坐到自己的腿上。
抱着壮志雄心而来的谷荔真到了关键时刻,她又有些慌乱了,她真的要在牢房里跟人圆房了么?
这种体验简直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个世界给她太多的意料之外了。
胡思乱想间,撕裂之痛迫使她回神。谷荔身子一歪,就要从连云深的身上下来。
太痛啦!
这姿/势/可/能不太适合她,连个缓冲都没有就*****。
“痛,痛痛痛!”谷荔痛得直吸气。
抱住谷荔的连云深也不好受,闷哼粗喘气,伏在谷荔的耳边用气音轻哄:“你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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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荔的耳朵有点麻,她一点也等不了,长痛不如短痛。
一声闷响,闷在两人层叠的衣摆里面,别人听不见,但他们两人却听得耳热心热。
连云深一直都是坐着的,他拉扯衣摆盖住某处,又忙帮谷荔整理她的衣裙。
“抱歉,我没有经验,是不是哪里弄得不对。”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同窗友人们私下里说的那般食髓销魂,欲罢不能。
明明两人都很难受。
只穿了薄衫的连云深在入冬时节热出一脑门的汗,还非常不合时宜地想起先生说的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我是不是没找对地方?”连云深尴尬地再次出声。
“不,你找得很对。”
谷荔夹着腿整理衣裙,不管怎样,她已经被破了身子,目的已经达到了。
连云深还在想着哪里不对,谷荔已经穿戴好,离他远远的了。
“云深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今日你累了,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我不累!”云里雾里的连云深还想说点什么,谷荔已经走出了牢门,小碎步跑走了。
连云深:-----
用完就丢?提上裙子就走?
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等在大牢外面的连母见谷荔别别扭扭的走路姿势,先是一喜,接着就垮下了脸。
嘴唇嗫嚅,“怎么这么快?难道是这阵子在牢里受了罪,云深的身体有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