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吴国皇宫的宫殿内,孙策的囚牢中,困锁着孙尚香这位被囚禁的公主。她的身上仅披着薄薄的裹胸布和遮羞布,它们无力地垂落在她的肩头和膝上。
伴随着一声紧闭的咔嚓声,孙策冷酷地将妹妹的双手用沉重的手铐铐住,铁链紧紧地牵连着。
紧接着,在她的脚腕上,又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其边角锐利,另一端的铁链则牢牢地锁在柱子上,以此来防止她逃离囚牢。
孙尚香面露痛苦的表情,然而孙策的眼中却毫无怜悯之情。他如对待野兽一般,给孙尚香的脖颈上套上了一圈沉重的枷锁,长长的铁链将其固定在房间的柱子上。
随着一声“咔嚓”的锁闭声,孙尚香被彻底地束缚住,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的无力。
孙策冷冷地看着她,冷哼一声道。
“杂种!你的日子不多了。等我们将你嫁给刘备,你就在蜀国老老实实地待着,永远别想回来!省得你给孙家丢脸。”
话音刚落,孙策因情绪激动而引发了腰腹上那道被大乔刺伤的旧伤口的疼痛。那股剧烈的痛楚在他全身蔓延开来,令他捂着腹部痛苦地呻吟着。
在剧痛中,他发现孙尚香竟在偷偷嘲笑他。那双美丽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嘲讽和快意。
“你竟然在玩弄女人时被刺伤,真是活该!嘿嘿嘿!”
孙策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问道。
“你笑什么?”
孙尚香则立刻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沉默不语。
孙策愤怒地拽起孙尚香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拎起。那秀发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而她因疼痛而露出的表情更是令人心疼。
此时,孙策的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孙尚香的酥胸,裹胸布几乎要被撕裂。他的眼神恶狠狠的,犹如恶狼盯着猎物一般。
“杂种!给你穿两件衣服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你不要不知好歹!”
孙策恶狠狠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孙尚香眼中闪过一丝悲愤的火光,她青绿的眼眸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成了拳,却无法改变眼前的困境。
随后,孙策气愤地将孙尚香狠狠地摔在地上,捂着疼痛的伤口蹒跚离去。他锁上了外面的门,确保孙尚香无法逃脱。
听着外面孙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至消失在空气中,孙尚香才从地上缓缓地跪坐起来。
她只穿着裹胸部和一袭简单的遮羞布,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仿佛挣脱了重重束缚的凤凰,展翅高飞。
“嘿嘿!”她轻声自语,灵活纤细的双手在手腕上的锁铐上轻轻捣鼓。两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手铐应声而开,双手恢复了自由。
她继续在脚上和脖子上的锁铐上熟练地操作,不一会儿,那些拘束她的锁铐和料靠便全部被她解开。
她站起身来,粉嫩的裸足轻轻踩在木地板上,手腕和脚腕被锁铐磨出的微痛感让她微微皱了皱眉。但这种微痛感并没有影响她此刻的好心情。
此时的孙尚香心中满载着喜悦,美丽的脸庞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润。每一次解开这些锁铐和料靠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因为这总能让她回想起那个教她开锁的男孩——司马懿。
虽然她当时没有问起司马懿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她仍然清晰地记得他身上背着一把漆黑如墨的镰刀。孙尚香缓缓坐在床上,凝视着铜镜中亭亭玉立的自己。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海中浮现出当年那个男孩的身影。她脸红心跳地陷入了沉思,喃喃自语。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虽然与司马懿只相处了一个晚上,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深深地烙印在孙尚香的心中。是他教会了孙尚香如何解开那些束缚自己的锁铐和脚镣。
自那以后,这十几年里,无论孙策还是孙权用这些锁铐将她锁住,孙尚香总能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技巧重新获得自由。为了避免被孙策和孙权发现,她会自觉地将锁铐重新带回身上。
虽然这几十年来,孙尚香依然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但心中的绝望已经大为减轻。每当成功解开锁铐时,她总会想起那个身影。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她已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女孩,心中不禁对司马懿的现状充满了好奇和思念。
她抬起头,青绿的眼眸仰望着天花板,仿佛能透过岁月的迷雾看到那个小时候的司马懿。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回忆和思念。
“你现在还好吗?还记得我吗?若你能再一次来到我身边,那该有多好。”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和期盼。
一滴滴泪珠从孙尚香的眼角滑落,打在床单上。
“如果我能与你白头偕老……”
这句话卡在喉咙里久久不能出口。然而泪水的滑落已经足够表达她内心的情感——对那个教她自由、给她希望的男孩的无尽思念和渴望。
这份情感如同被岁月尘封的美酒,历久弥新,愈发醇厚动人。
孙尚香此刻却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她孤寂地坐于床榻之上,仰首凝视着苍白的天花板,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沿着她精致的脸庞缓缓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愁与自责。
她的面容虽美,却因愁绪而显得异常阴沉,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忧愁,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充满了无奈与自嘲。
“唉!我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怎会爱上一个刺客?更何况,我又有何资格,让他倾心于我?如今的我……”
言罢,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铜镜,镜中映出的是一位仅着裹胸与遮羞布的柔弱女子,虽肌肤胜雪,容颜倾城,但她的心却被自我贬低与绝望深深笼罩。
她自觉已非完璧,配不上任何人的温柔以待,更遑论作为人妻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