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族信奉神明，容九一发毒誓，灵韵动摇了。

何老却是不信她，突然五指成爪，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你不知道？真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能糊弄我了？毒誓要是有用，哪来那么多无耻小人？”

容九呼吸一窒，脸色也开始发紫，小白和阿紫在屋顶看得火冒三丈，却忍住一爪子挠死何老的冲动。

何老五指缓缓收紧：“平阳不但救了水月，还算计到我的头上来，很显然，她知道灵韵的谋算，如果不是你背主，你来告诉我，她是如何知道的？”

何老只要一想到被人围观了一幅活春宫，还是跟一个男子，浑身上下就充满了杀意。

他一生受人崇敬，还从未如此屈辱过。

邪火窜上心头，何老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容九直翻白眼：“如果真是我出卖长老，明知死路一条，我又岂会回来送死？”

不论容九说什么，何老都不信：“你回来，是另有谋算吧？说！平阳要你干什么？”

容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麻蛋，何老的城府也太深了。

她诚惶诚恐地说道：“属下在长老身边数十年，跟长老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长老若是败了，属下有什么好处？还不是死路一条。”

莲护法替灵韵做了太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害死圣女这一件，她就断无活路。

灵韵相信了，对何老道：“莲护法不会背叛我的。”

何老目光眯了眯，似在考量容九可不可信，容九赶紧道：“我有办法对付平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