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楼记》之雄壮,全篇之才情,天下无出其右,雨轩日日诵读,已是倒背如流。”雨轩情真意切。
“姑娘厚赞了,不甚惶恐!”赵宣被当众示爱,也是脸上燥热。
“公子可否移驾小女子闺房,雨轩还有几处诗文想请教公子。”
赵宣沉思一会,既然名声已经臭了,那便破罐子破摔吧,免得没吃到鱼肉,还惹得一身骚,那就亏大了。
“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说罢,赵宣在雨轩姑娘的搀扶下,入了后院。
“郑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黄松擦了擦额头,唔出一口浊气。
“诶,今日既已碰头,明日家父便装不得了!黄贤弟好生玩耍,某先回家去了。”
“同去,同去!我现在还是两腿颤颤,脚底发虚呢!”
可见赵宣凶名,高层已是尽知了。
雨轩姑娘的小院,在一处竹林旁,清净典雅,院中小桥流水潺潺,幽深中带点俏皮。
她把赵宣领至偏厅,又命丫鬟准备好酒小菜,便对赵宣说道,“公子稍后,奴家去换身衣裳。”
赵宣自无不可,便独自打量了起来。偏厅正中是一张圆桌,两侧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意境深远,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
旁边是一道拱形圆门,里面有一张书案,一架古筝,一个木柜。木柜里陈列着箫、笛、笙、琵琶。
书案之上有些凌乱,赵宣看去,正是自己的《岳阳楼记》,写到了“先天下之忧而忧”。
看来雨轩姑娘是真的爱煞了这篇文章,非是提前准备,所言不假,最后的一点上还墨迹未干。
“公子见笑了,奴家写的不好!”
赵宣转过头来,当真是被惊艳到了,只见雨轩姑娘身披薄纱,隐露香肩,胸口被紧紧裹住,巧露半圆。
赵宣目光灼灼,看地雨轩小脸微红,“公子,奴家是第一次穿的那么暴露,此情此景,雨轩梦中倒是已出现多次了。”
“小姐厚爱,情何以堪。”赵宣赶忙避过眼神。
这打扮,谁受得了?赵宣心里天人交加,睡?不睡?睡了要不要负责?
“待会雨轩陪公子小酌几杯,现在让奴家为公子抚琴一曲可好?”
“善!”
赵宣行至榻上,躺下聆听,不一会儿,只闻一阵铿锵之声传来,渐渐曲子变得悠扬,音色清越、高洁、典雅、优美动听。
“筝”被称为众乐之王,果然名不虚传,在雨轩大家的手中,极富表现力。或快或慢,或急或缓,或张弛有度,或沁人肺腑。
不知不觉的,赵宣竟是睡了过去。
在花魁房间听音乐睡着的,他还是头一个,赵宣是被太阳穴上的凉意惊醒的。
“公子,奴家把您吵醒了?我是想帮您按按头,您才休息了没一会儿。”
赵宣抬头便能观美,如此近距离之下,雨轩姑娘更显漂亮,她的肤色很白,白皙中带点粉嫩,毛孔几不可见,脸蛋儿像是一块羊脂玉。
“你的小手冰冰凉凉的,甚是舒爽,帮我按按也好,这几人是有些乏了。”
“春困秋乏本就是自然之道,公子且试试奴家的手艺。”
赵宣满脸尽是享受的神色,他的头已靠在了人家的酥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