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长的保镖用着试探的语气向我问道:“你们是军哥派过来的人?”
“我他妈的哪有时间跟你废话,你自己问军哥去,要是耽误了军哥要的证据,操,你他妈的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军哥了。”
说完,我一把就推开了和我说话的这个保镖。
在听到我的话后,这两个保镖均在脸上露出忌惮的表情,没敢再阻止我,而是用着怯懦的语气向我说道:“嫂子的事,我们也不敢管。”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他妈废话可真多,怎么着,怕以后没机会说了?”说完,对黑子和和尚说道:“把他俩的家伙下了,要是他俩敢反抗的话,军哥说了,就地给办了。”
接着我又对拿房卡的手下说道:“你他妈发什么呆呢,是想让我敲门进屋啊?”
手下人在听完我的话后,慌忙拿着房卡走向房门。
两个保镖像是认定我们是军哥派过来的人,对我们也不敢稍有反抗,任凭黑子和和尚把他们身上的家伙收走。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们的枪明显比我们的枪要高档多了,我之前都没见过,后来我才知道那枪叫勃朗宁。
我还无意中发现,那个年纪稍轻的保镖,在看到我们的人在用房卡打开房门的一刹那,那眼神里还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也许是屋里的两个人太过投入,不要说门外的动静他们没听到,就连我们都已经走到卧室里了,两个人还在那宽大的水床上做着相互伤害的动作。
还是那个女老板在睁开眼睛看到我们的一刹那,猛地就发出一声尖叫,拼命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王烨和手下的兄弟,各拿着一部照相机,闪光灯不停闪烁着。
那个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在瞬间的一愣神后,拼命用双手挡住自己的面部,嘴里不停地咆哮道:“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也不说话,王烨就是从不同角度拍着照片。
那个男人猛地就把用被蒙住自己的头,在被窝里向我们哀求道:“你们开个价,多少钱都好说。”
王烨走上前去,一把将被掀了起来,随着女老板一声尖叫,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就呈现在我们面前。
女老板上下其手地护着自己的隐私部位,一下子就把身体佝偻在一起。
那个秃顶的梁主任则是一手护着下体,一手挡着面部,嘴里不停报着价“十万、不,二十万,二十万行吗?”
在一连串的相机快门声后,王烨满意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这才向梁主任说道:“梁主任,你以为我们是冲钱来的,你好好想想,你惹到谁了?”
梁主任在听到我的话后,忙不迭地又把被扯回到身上,在嘴里向我说道:“好说好说,不管我得罪过哪位朋友,一切都好说。”边说,边开始搜寻地上的衣服。
我向王烨他们使了个眼色,王烨在看到我的眼神后,领着手下走出房间。
我则是对那两个保镖说道:“你们自己跟军哥解释去。”接着,我把目光看向黑子和和尚,对他俩说道:“把子弹退了,把家伙还给他俩,别让军哥笑话咱们缺他那两把枪。”
这两个保镖在听到我的话后,向我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说道:“大哥,我俩怎么和军哥交待啊,你怎么称呼啊?”
我故作神秘地向他俩说道:“你们不用管我是谁,这里发生的事我会打电话告诉军哥,你们回去和军哥说,照片我会亲手交到他手上的。”这两保镖一听我这么说,在对视了一眼后,满脸苦涩地向我点了点头。
那个女老板似乎在我和保镖的对话中听出点门道来,向我恨恨地说道:“你是华克军派来的?就行他在外面寻花问柳,不行老娘在外面风流快活,好,好,华克军咱们走着瞧。”一边说,一边气得直掉眼泪。
梁主任这时才像是恍然大悟,对女人说道:“宝贝,你得救救我啊。”
“梁主任,至于军哥能不能放过你我不知道,但有件事你必须得按照我的意思办,否则,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你。
明天旅游开发项目的签字仪式就不要举行了,这要是让现场的记者看到了你这香艳的照片,那你可就出名了。”
听到我的话后,梁主任向我投来猜疑的目光。
见他这副表情,我又意味深长地向他说道:“梁主任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完,带着黑子和和尚扬长而去,留下一头雾水的梁主任坐在床上愣愣地发着呆。
我们哥四个再次见面的时候,是在省城另一家小宾馆里,这是我们计划当中的一部分。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早就计划好,在郝老板没有正式和这个项目签字前,我们先不回到自己的住处,防止梁主任狗急跳墙,动用官方力量或者是道上人物不惜鱼死网破地把我们给办了。
于是,我们四个在见面后,按照计划把两卷胶卷分别由我和黑子带走。
我们四个是分开住的,就是防止被人家一网打尽,并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联系方式定期联系,如果有任何一方发生不测,我们就立刻把照片公布于众,让这个梁主任身败名裂。
当然,如果这个梁主任能够按照我们的意思去办,我们也没想过要让这个梁主任身败名裂,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们也没必要去做。
还有就是,我们不得不防备那个女老板的丈夫军哥。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我们也不想树立这么强大的敌人。虽然老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还是有所防范的好。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这个军哥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在背后给我们捅刀子。
然而,所有这一切不可预知的事情都会在郝老板在签定项目合同后才能尘埃落定。
所以,当前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等梁主任最终会做出何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