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游凝视着手中的两张20面额的纸票,陷入了片刻的沉思。他的目光深邃。“这应该是这里的钱币,”他喃喃自语,“我呸,就这点东西难怪来当飞贼。”
他环顾四周,在女子屁股踹了两脚,然后决定将女子轻轻挂到附近的一棵树上,他要确保这人死不了就行了。
宋七游缓缓走到倒在地上的俊秀捕头面前,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他从捕头的腰间开始,一边细致地搜索,一边忍不住吐槽:“你个死娘炮儿,一个大男人腰又软又细,真让人受不了。”
他的手在捕头胸前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两团柔软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捏了捏,随即愣住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是个假小子,缠了裹胸布。”
宋七游继续在捕头身上仔细搜索,但除了腰间挂着的一个银质腰牌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他拿起腰牌,正面刻着三个清晰的字——“落千雪”。他轻轻摩挲着腰牌的表面,银质的冰凉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落千雪...”宋七游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沉思。“看来你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宋七游对着昏迷的捕头轻声说道,嘴角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不过,至少你的名字还挺好听的。”
宋七游迅速地扛起了落千雪,她的身体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他开始奔跑,脚步轻盈而迅速,仿佛一只夜行的猫。
时间在奔跑中流逝,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将落千雪挂在了一棵稍微高一点的树上,确保她不会被野兽轻易发现。
他喘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自言自语道:“显然昨日的动静不是他们两个弄出来的,说白了,就是官方和黑帮之间的争斗。只要这两人不死,我又是蒙面只要跑远一点。这两人最多只会记恨我。”
在仅仅一个半的时辰的里,宋七游的双眼透露出疲惫,但同时也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他清楚自己的计划充满了风险,然而,只要每一步都精准无误,就能摆脱眼前的困境。他缓缓地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准备踏上接下来的逃亡之旅。
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宋七游已经赶到了小屋,此时正值午时。他急匆匆地进入屋内,开始收拾起逃亡所需的行囊。他迅速脱下了那件沾满泥泞的蓑衣,换上了朴素的麻衣,以减少引起注意的可能性。接着,他解开了遮住下半张脸的破布,露出了坚定而警惕的面容。
随后,宋七游穿过小屋,来到了屋后的一片荒芜之地,那里静静地立着一个土堆,显得格外孤寂。
他的视线一接触到那土堆,尘封的往事便如洪水般泛滥,激起了他心中的波澜。他步伐沉重地走近,缓缓屈膝,跪倒在土堆前。他的额头重重地碰触地面,连磕三个响头,每一声都显得那么的坚定而深情。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更多的是坚定:“爹,孩儿即将踏上征途,追寻哪些飘渺大道。若我有幸功成名就,必将归来,为您举行最隆重的祭祀,以表孝心。若我不幸命丧黄泉,那便是命运的安排,到时我将在九泉之下向您请罪。如今,孩儿要走了,爹。”
在宋七游匆匆返回住所的那段时间里,那位白衣蒙面的女子,华清清,终于从昏迷中缓缓苏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被挂在了树枝上,虽然处境尴尬,但至少还活着。她心中一阵庆幸,同时也感到困惑。
华清清回想起宋七游敲晕捕快的那一幕,她的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在这样的局面中生存下来。
华清清想到留影符,这种由墨门精心研制出的神奇道具,不是一般门派能够负担得起的奢侈品。它不仅价格昂贵,而且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买到的稀罕物。
不久之后,华清清感觉到体内的源气恢复了些许,她轻振双臂,绑在手腕上的麻绳在她的源气激荡下应声断裂。
虽然身体仍然虚弱,但她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头上取下发带。发带的一端系着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丝线,线的另一头连着一个小巧的圆球,巧妙地藏在她的发髻之中。
这个圆球是华清清为危急时刻准备的保命丹药,是她生存的最后保障。
华清清小心翼翼地将圆球放入口中,让它缓缓地顺着喉咙滑下。然后,她就这样静静地挂在树上,一动不动,全心投入到恢复体内源气的修炼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身体逐渐被一层淡淡的光芒所包围,那是她体内源气运转的迹象。华清清知道,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就能重新获得力量,从这个困境中逃脱。
捕头落千雪在另一边也渐渐恢复了意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被挂在树枝上,不禁感到困惑和愤怒。她用手勉强撑起身体,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树干上。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的面色变得有些愠怒。
她嘴里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坚定:“登徒子,鼠辈!我和你势不两立,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总有一天,我要亲自把你押到神捕门的大牢里去!”
骂完之后,落千雪的手在腰间一抹,仿佛施展了什么巧妙的手法,一瓶丹药出现在她的手中。
她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倒出两粒丹药,然后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随着丹药的效力逐渐发挥,她开始闭目养神,恢复体内的源气。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落千雪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她的面色也开始恢复正常。
落千雪知道,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就能重新站起来,回衙门处理内伤。再回来这里调查然后手刃那个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