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国灭亡以后,问心蛊这个东西相当长一段时间都销声匿迹了。
后来,虽然也有蛊师按照那个意思炼制了出来,但跟原来真正用于统治的‘问心蛊’是不一样的。
后来的‘问心蛊’,只是让你没理由的心缝变窄,精神就像泥儿捏的一样脆弱,不出数日必死无疑。
换言之,这已经起不到精神控制的作用了,纯粹就是为了害人用。
人的精神,是有一定的抵抗力的。
就像人的身体,也是有一定免疫能力的。
如果免疫能力缺失,那就跟得了艾滋病一样。
稍微有点病毒细菌啥的,就能把人给弄死!
同理,中了后来山寨版的“问心蛊”,也像是得了一场精神艾滋病,别人瞪你一眼,你就能内耗的去寻死。
但之前的问心蛊,不会这样,它只服务于一个人,而且惩罚与否,也是那个人说了算,完全的控制对方的精神,让其成为没有自主想法的傀儡!
后来的问心蛊,各种虫子都有,只要能折磨你就行了。
但最早先的问心蛊,则是蝉!
它每天都在寨子里叫,提醒着人们,不敢对君上有微词,不然后果只有死路一条。
蝉这种生物不适合炼蛊,因为它没啥攻击力。
按照苗家炼蛊的方式,把它扔到瓦罐里,那必死无疑。
而古滇人是怎么炼化的“问心蛊”,这属于他们的秘术,姑且不说已经失传了,就算没失传,也不可能告知苗人。
放才,阿青用“追蛊法”,想把宋诚的‘问心蛊’给取出来。
结果用‘意念’看到了蛊虫的真身,竟然是一枚金蝉!
这让阿青无比震惊!
那份根植于世代血脉中的恐惧再度被唤醒,这才有的失常发癫,跪地求饶,还掐自己脖子的情况......
听完阿青的描述,宋诚是一脑子的懵啊?
金蝉?
他没见过什么金蝉啊?空间戒指里也没有啊?在那个巨龟监狱里,他也没见到有啥金蝉?
“你在我身体哪个地方看到的?”宋诚好奇的问。
阿青回答:“本命蛊这个东西,不说具体的位置,它无处不在......我用追蛊法看清它的轮廓,就已经是大不敬的冒犯了......”
“可是,我不理解,”宋诚说:“你之前,从胡张氏的鼻孔中引出来的蛊虫,是一条蠕虫啊?”
阿青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陛下的问心蛊,跟我所了解的问心蛊不是一回事儿,你这......是真正的问心蛊!”
“好吧,”宋诚无语极了,沉吟道:“那我该咋驾驭它呢,总不至于,让它到处害人吧?”
阿青皱眉道:“这个......我也不会,毕竟这是它们滇人早期的秘术,肯定不会传授给我们苗人的。”
“意思是,我不想让它害人都不行?”宋诚郁闷道。
“当然不是......”阿青说:“你是主,它是仆,它当然全听你的,只是陛下,还没有掌握驾驭它的方法而已......陛下,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你是怎么什么情况下,接触到这个蛊虫的?还是说......陛下天生就有?”
“天生就有,什么意思?”宋诚不解的问。
阿青回答:“这个东西,是可以由父母传给儿子的,好让儿子能够继续奴役下面的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