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我的一个男同学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
“你也很聪明呀!”
“你想带我去什么地方玩骑马?”
“维多利亚马术俱乐部!”
“为什么带我去那里玩骑马?”
“我的爸爸妈妈在那里养了一匹马!”
“他们在那里养了一匹什么马?”
“一匹阿哈尔捷金马!”
“哇!太酷了!听说阿哈尔捷金马产于土库曼斯坦境内的科佩特山脉和卡拉库姆沙漠之间的阿哈尔绿洲。由于阿哈尔捷金马不仅奔跑速度极快,而且奔跑时会从颈部渗出红色汗水,所以又称汗血宝马。每匹汗血宝马的价格高达三千万元!”
“是的!”
“这匹马几岁了?”
“三岁了!”
“这是一匹刚刚成熟的马!”
“是的!”
“这匹马是什么颜色?”
“淡金色!”
“这是一种最名贵的颜色!”
“是的!”
“我真想马上看到这匹马!”
“我也想马上看到这匹马!”
“你为什么也想马上看到这匹马?你不是可以经常看到这匹马吗?”
“我不能经常看到这匹马!只有在我的爸爸妈妈带我去骑马的时候,我才能看到这匹马!”
“你的爸爸妈妈让你独自一人去骑马吗?”
“不让!”
“那你怎么办呢?”
“我会把他们的马厩钥匙偷偷地拿过来!”
“你的胆子好大呀!”
“你的胆子不是也很大吗?”
“好吧!我正月初五上午九点到蓝楹湾别墅区门口接你!”
“好吧!我正月初五上午九点在蓝楹湾别墅区门口等你!”
正月初五上午十点,前来参加生日聚会的人都按时到达了观澜湖高尔夫球会的一个会客厅。来者包括梅灿烂和桂婵娟,梅玉笛和权繁荣、杨挺拔和柳娉婷、杨怀远和杭盎然、松常青和柏永翠、松瑶琴和桓兴旺、杜俊逸和柯妙曼、树茂盛和林蓬勃、杨丽娜和杜通达、赖慧芳和树刚正等二十个人。除了来者,这个会客厅中还有一个负责接待来者的女服务员。梅灿烂见此情景,便以主人的身份对大家说:
“该来的人已经来齐了!感谢大家前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给大家说一说这个生日聚会的安排吧!我在这里包了一个会客厅、一个宴会厅、十间双人客房和二十张贵宾出入证。这个会客厅就是咱们在这里集合的地点。这个宴会厅就是咱们在这里用餐的地点。这十间双人客房就是咱们在这里休息的地点。这二十张贵宾出入证就是咱们在这里免费游玩的证件。今天的时间安排是:上午十点至中午十二点为自由活动时间。中午十二点至下午两点为午餐时间。下午两点至下午四点为休息时间。下午四点至下午六点为自由活动时间。下午六点至晚上八点为晚餐时间。晚餐结束之后,咱们就可以各自回家了!大家看这样安排好不好?”
“好!”
大家齐声回答。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我要让这个女服务员把房卡和贵宾出入证发给大家。大家拿到房卡和贵宾出入证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说罢,梅灿烂就向这个女服务员挥手示意,让她开始给大家发房卡和贵宾出入证。
这个女服务员把两张房卡发到杨丽娜手里的时候,杨丽娜不由得感到有些为难。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和杜通达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杜通达见此情景,就立刻对杨丽娜说:
“这两张房卡你都拿着吧!不用把其中的一张给我了!你去这间双人客房休息的时候,我在这个会客厅里休息一下就行了!”
这个女服务员把两张房卡发到赖慧芳手里的时候,赖慧芳也不由得感到有些为难。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和杜通达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树刚正见此情景,就立刻对赖慧芳说:
“这两张房卡你都拿着吧!不用把其中的一张给我了!你去这间双人客房休息的时候,我在这个会客厅里休息一下就行了!”
杨丽娜和赖慧芳听到这话,就立刻凑到一起商量起来了。
只听杨丽娜问了赖慧芳一句话:
“咱们两人还没有结婚,和自己的男朋友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是不是不合适呀?”
只听赖慧芳答了杨丽娜一句话:
“确实不合适!不过,咱们两人自己去这间双人客房休息,让自己的男朋友在这个会客厅里休息一下,这种做法也有些不太合适呀!”
只听杨丽娜又问了赖慧芳一句话:
“那你说咱们两人应该怎么办呢?”
只听赖慧芳又答了杨丽娜一句话:
“我看只能这么办了!你把你的两张房卡给我一张,咱们两人在同一个房间休息。我把我的两张房卡给他们两人,让他们两人在同一个房间休息。”
此时此刻,桓安宁和权雅静已经一前一后地骑着那辆豪华电动摩托车,从蓝楹湾别墅区风驰电掣地来到了维多利亚马术俱乐部。维多利亚马术俱乐部是SZ市的一家规模最大、档次最高、可以举办各种专业马术赛事的马术俱乐部。这家马术俱乐部位于SZ市南山区月亮湾大街。它不仅拥有一个占地面积为两万多平方米的室内跑马场,而且还拥有一个可以圈养两百多匹马的马厩,以及各种豪华的休闲娱乐餐饮住宿设施。两人来到维多利亚马术俱乐部之后,权雅静就带着桓安宁来到了一个更衣大厅,在更衣柜台上各自选了一男一女两套骑马服装,又在男女更衣室里分别换上了这两套骑马服装。权雅静换上的是一身红色的骑马服装,桓安宁换上的是一身黄色的骑马服装。两人换上了骑马服装之后,权雅静就带着桓安宁来到了一个私人马厩,用马厩钥匙打开厩门,从里面牵出了一匹汗血宝马。只见这匹汗血宝马头细颈高,眼明耳尖,四肢修长,肌肉发达,体态匀称,步伐轻盈,高大威武,雄壮彪悍,浑身上下闪耀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芒。牵出这匹汗血宝马之后,权雅静就让一个马夫给这匹汗血宝马配上马鞍,然后就和桓安宁一起牵着这匹汗血宝马来到了一个室内跑马场。来到这个室内跑马场之后,权雅静就在桓安宁面前纵身骑上这匹汗血宝马,围着这个室内跑马场跑了一圈。只见她两手握住马缰,两脚踏住马鞍,两腿夹住马鞍,弯腰屈膝,昂首挺胸,好似一个英姿飒爽风流倜傥的红衣女侠!
“太棒了!”
桓安宁见此情景,禁不住为权雅静大声喝彩。
“我先骑一圈给你看看!”
权雅静听到这话,就立刻对桓安宁说了起来。
“主要是让你看一下骑马的要领!不知道你看明白了没有?”
说罢,她就从这匹汗血宝马的马背上跳下来,牵着这匹汗血宝马走到了桓安宁面前。
“看明白了!”
桓安宁一边说着,一边从权雅静手中接过马缰。
“我是一个自来熟!无论什么事情,只要看一遍就会做了!”
说罢,他就纵身骑上这匹汗血宝马,骑着这匹汗血宝马跑了起来。只见他的骑马动作与权雅静的骑马动作完全一样,好似一个与红衣女侠师出同门的黄衣大侠!
就这样,权雅静和桓安宁就开始轮流骑着这匹汗血宝马跑了起来。跑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两人发现这匹汗血宝马的颈部渗出了许多红色汗水,知道这匹汗血宝马已经跑累了。于是,两人就把这匹汗血宝马送回马厩休息,然后就一起来到一个餐厅共进午餐。只见桓安宁一边兴致勃勃地回想着所作所为,一边兴犹未尽地和权雅静说起话来:
“今天玩得太过瘾了!哪天有机会,我还想让你带我玩骑马!”
“好吧!”
“我家的那只帆船已经修好了!哪天有机会,我还会带你玩帆船的!”
“好吧!”
“对了!我在玩骑马的时候忘了问你了!这匹汗血宝马叫什么名字呀?”
“这匹汗血宝马的名字叫玉鲲鹏!”
“这个名字是谁给它起的?”
“这个名字是我爸爸给它起的!”
“你爸爸为什么要给它起这个名字?”
“因为我爸爸有一只玉鲲鹏!”
“你爸爸是怎样得到这只玉鲲鹏的?”
“我爸爸的这只玉鲲鹏是一个传家宝!这个传家宝已经传了一百七十多年!”
“这就奇怪了!”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爸爸也有一只玉鲲鹏!”
“你爸爸又是怎样得到这只玉鲲鹏的?”
“我爸爸的这只玉鲲鹏也是一个传家宝!这个传家宝也已经传了一百七十多年!”
“你爸爸的那只玉鲲鹏上有名字吗?”
“有!”
“什么名字?”
“赖鹏翅!”
“啊!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名字!”
“你爸爸的那只玉鲲鹏上也有名字吗?”
“有!”
“什么名字?”
“赖鹏时!”
“啊!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名字!”
“这两个名字只差了一个字!”
“是啊!听起来好像是一家人!”
“从这两个名字的姓氏来看,你爸爸和我爸爸的传家宝应该起源于一个姓赖的家族。可是怎么传到了你爸爸和我爸爸的手中呢?你爸爸和我爸爸都不姓赖呀!”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两人说到这里,就不约而同地被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神秘事件,震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
(二零二四年六月二十九日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