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向北见丫非但无视自己,还毫不拘束地找了位置舒舒服服的坐好,脸上僵硬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却听对方嗤笑一声
“在这种地方,又唤少爷,又甩钱,不是出来卖的是什么。”
这语气,真是让人恨得牙根发痒啊。
池向北看向某人:“连少,她侮辱小爷,小爷我忍了,你不是也打算忍了吧?”
话落,房内就传来一片轻笑。
爵士帽也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
秦早早见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笑,也不跟他们计较:“没事了?没事我走了。”
池向北见她真打算走人,脸上的笑容已完全敛去,眼眸微眯:“我说,你不是想拂我们连少面儿吧?”
“连少是吧。”秦早早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把目光射向爵士帽,“请问你有何贵干?”
直觉告诉她,和别人说都没用,就得和他说。
真是,什么背景啊,还连少?
“只是想看你跳舞。”连少漂亮的薄唇微启,吐字清晰,声音是鲜少的好听,“如果你执意不肯,我们就来赌一局,输了留下,赢了放你走。”
双胞胎的另一位推开身侧的几个女人坐了过来,拿过茶几旁的一叠扑克动作熟练的开始洗牌,仿佛知道她不会妥协一样。
也确实,她又不是舞女,为什么要答应?
挑眉,秦早早打算为自己争取点应有的选择权,“打牌太慢,直接玩骰子,一局定胜负。”
对方似乎觉得也有道理,没有犹豫地从茶几下拿出两个各自装好骰子的黑蛊。
“我来。”
连少的突然开口让秦早早有点意想不到,他竟然亲自出手。
秦早早有些好奇,这人气质非凡,声音低沉,可惜不知长啥儿模样,她稍微凑近一些,一股冷香就钻入了肺腑。那是一种奇特的香味,魅惑惹人沉醉,仿佛黑夜曼陀罗一般,透着危险的诱或。
秦早早急忙退后了一下,她……从没有在男人身上闻到这么好闻的味道。
这个男人很危险,也很神秘,她下定论。
思绪不过瞬间,秦早早这边已经点头应下:“可以,开始吧。”
她和连少分别坐在玻璃茶几对面,距离隔得不近,却也不远。
她可以清晰看到拿着黑色骰蛊的那只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摇着骰蛊的动作熟练帅气,一看就是行家。
秦早早自己没玩过几次,但大学好友喜欢,耳熟目染得倒也懂得一些规则,不过也仅仅是知道规则而已。
打牌工的是心计,她铁定稳输,还不如来玩个拼运气的,常言新手赌运极佳,她倒想试一把。
秦早早看了一眼自己的骰子:“六个六。”
连少似乎没想到秦早早一开口就喊了个大数,却也没惊讶之色,只用眼神示意她开盘。
秦早早在开盘的前一秒,突然非常认真的问道:“跳完舞,要陪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