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歌羽最近发现了一件十分惊奇的事情。
她发现后背的伤口一天比一天淡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震惊的看着镜中的伤疤,有些目瞪口呆,即便是一天天看着这伤疤淡下去的,可她依旧有一种我能上天的感觉。
这简直就是老天爷的眷顾啊!练歌羽怀疑自己是上帝的女儿。
直到某天夜里,她在秦宿怀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男人身上睡着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推到了脖子上。
她裸着上半身,桌旁还放着一瓶还没收起来的乳白色瓶子,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浅浅的药味。
她觉得自己的后背好像涂抹了一层什么东西,已经干掉了,导致后背有些崩崩的。
秦宿拥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腰上,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她的后脑勺,可他的眼微微闭着,整个人已经进入了一种迷糊的欲睡状态。
几乎不用去看也不用证明什么,练歌羽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最近这段时间的伤疤为什么会淡得这么快。
她眼睛发红,泫然欲泣,泪珠子将掉未掉。
秦宿似心有所感,睁开眼的瞬间,瞧见小女人发红的眼眶,垂首咬住她的唇,“哭什么?睡觉。”
他嗓子微哑,带着一股还未睡醒的倦意。
男人边说边抚摸她的后背,确定药膏干了才把她的衣服拉下来,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将她拢进怀里,“不许哭了,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练歌羽动了动,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睡意,整个人感动得一塌糊涂,除了哭只想哭。
秦宿感觉胸口的湿意越来越重,无奈叹了口气,挑起她的下巴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锁在她脸上,“再哭接下来就别睡了,干点别的?”
练歌羽吸了吸鼻子,凑到他跟前,轻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男人呼吸一窒,她咬完却不认账,埋在他肩窝,糯糯道,“晚安。”
秦宿噎了口气,掐了她腰一把,扣着她的腰许久才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男人刚张开眼睛就对上一双澄澈的瞳孔。
小女人仰着小脸,水亮的眸眼期期艾艾看着他,她像只猫一样缠上来,两只手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宿宿,谢谢你。”秦宿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那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大哥最近在筹划他和南南的婚礼,等你好了,回了荼城,我们就结婚,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不比大哥的差。
”
练歌羽微微一怔,旋即一喜,“大哥和南南要举办婚礼了?”
秦宿皱起眉,重点是这个?
他一垂头用力咬住她的唇,“这是重点?”
小女人笑得眉眼弯弯,“好,到时候让大哥当伴郎。”
“行,你想怎样都依你。”秦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吻下来。
“宿宿,大哥和南南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我们也去参加好不好?”
霍景席给秦宿打过电话,问他和练歌羽来不来,他没明确说要不要来,只说看情况。
霍景席也没硬性要求他,毕竟练歌羽的伤的确重,比起她的伤来说,其他的都不是特别的重要了。
秦宿看着练歌羽充满希冀的目光,最后败下阵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