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程君尧一口答应。

公爵一怔，失声道：“你能教礼仪？”

公爵夫人亦是不可思议。

程君尧：......

程君尧转移话题：“备课无非是备学生，备教材，备教法。能否告诉我一些关于安吉丽娜小姐的事情，我好选择教学方法。”

“已经准备好了。”公爵夫人将一张简历递给程君尧。

程君尧扫了一眼，心中明了，安吉丽娜和他居然是一丘之貉，啊呸，同道中人，都是那么的活泼热情。

公爵将管家唤来，为程君尧引路，说：“程老师，如果有什么需求，直接告知管家即可。”

管家闻言，向程君尧行了一礼，道：“请多指教。”

程君尧望着管家，呆了一下。

“怎么了？”管家试问。

“没什么。”

程君尧在管家的指引下上楼。

公爵夫人翻阅教案，字迹清晰，事无巨细，猜到是赵校长亲笔所为，不由得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这孩子，可以吗？”公爵夫人自语。

“大家都说此人顽劣，可还从来没人说他能力不行。安吉丽娜在我们的宠溺下刁蛮任性。如果由他来教，兴许会有奇效。”公爵也看开了。

......

程君尧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白金长发，恰好触及肩头，一身蝴蝶时钟洛丽塔，搭配白袜与黑色玛丽珍鞋，衬出她的华美。

少女聚精会神地看书，全然没有注意陌生人的闯入，她身边是一张雕花木床，床上卧着一只淡色暹罗猫，此刻，正用蓝色的瞳孔盯着他们。

程君尧面对另一处，徐徐道：“安吉丽娜小姐，你好，我叫程君尧，今后的一个月，由我负责你的启蒙学习。”

管家狐疑道：“程老师，大小姐坐在那儿呢。”

程君尧微微一笑，望着雕花梳妆台的镜子，手臂一甩，化作一只青色巨手，探入镜子。

“啊呀”

安吉丽娜的声音从镜中传来，不多时，便被程君尧提溜出来。

管家眼中精芒一闪而逝，低声道：“程老师果然不同凡响，我先告退，有事您可以唤我。”

“安吉丽娜同学，可以开始了吗？”程君尧询问。

安吉丽娜不情愿地在桌前坐下。

程君尧轻语：“替身人偶，对吗？”

安吉丽娜挑衅似的瞥他一眼，道：“你猜。”

程君尧走到她身畔，说：“这个人偶是用鬼道手法所炼，妖邪至极，绝不可能是公爵给你买的玩具。”

“程老师，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安吉丽娜肌肤无瑕，鼻梁高挺，绿色瞳孔骨碌碌地转动，折射出旺盛的生机活力。

程君尧与她对视，问：“赌什么？”

“一周之内，如果你猜不到它怎么来的，你就走。”

“如果我查清楚了呢？”程君尧向窗边走去。

“如果你查清楚了，我就认真听课。”安吉丽娜翘着二郎腿，骄傲地像一只大公鸡。

程君尧打开窗子，凝视窗外光景，沉思良久，道：“三天即可。不过，这三天，你都要好好学习。”

“可以。”安吉丽娜轻笑一下。

“顺便问一下，公爵府外，一直这么嘈杂吗？”程君尧端详街道上的每一个人。